然后,就過去了...驕傲的二師兄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句就飄然而去,規則都沒說...還是陳皮皮補充的...寧缺畢竟不是隆慶,一年時間,不惑巔峰?更不夠他打的了?
簡單的話語讓寧缺明白了此前的形式,他瞪了陳皮皮幾眼,既然會有這樣的考驗,你這胖子還不提前給我通通風?告訴本少爺他們都喜歡啥呀?
...
三先生,知道余簾便是書院后山的三先生,寧缺倒不是特別的驚訝,終日在舊讀書,身邊還有一個很叼的白胖子,從陳皮皮的字里行間以及自己的觀察,自然可以察覺到這位舊女教習的不一般。
初次見面,以為她是中年婦女,后來卻發現這位女教習好像根本看不出年齡,如此的年輕,卻又如此的成熟,青春的氣息,成熟的韻味,以及那特殊的氣質...還有提起南晉劍圣柳白的時候那隨意卻又不容置疑的態度...都讓寧缺沒辦法將余簾當做一位普通的洞玄高手。
對了,他這一次真正的知道這位女教習的名字,余簾,不是余蓮,一字之差,意境卻大不相同。
余簾同樣讓寧缺寫了一幅字,同樣是過柴門的時候的那四個字。
君子不器。
沒有固定的思維方式,可以無局限甚至無下限的思考問題。
寧缺過關的方式,二師兄評價的可是投機取巧...有些映射大師兄的意思,這...咱不是挑事兒的人啊!
可是,大師兄吶,二師兄最近的確不老實啊!跟大師兄單聊以后,江閑語的心情好多啦!
...
這一次不能寫簪花小楷了,寧缺摸摸鼻子,班門弄斧不是?而且...萬一自己寫的太好了,更尷尬了不是?
總之,寫過字,就過關了。
依舊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考驗方式。
...于是,接下來,寧缺開始下棋了。
下棋啊,下圍棋,寧缺勉強的明白規則,業余九段的水平都沒有,這輸的可是很爽,寧缺就是一個二皮臉嘛,有了陳皮皮剛才悄悄的告知,他很隨意的開始下棋,結果是五師兄黑著臉把寧缺這家伙送走的...真真的臭棋簍子啊!
五師兄跟隆慶皇子下棋的時候,每一盤廝殺的都很是激烈,這樣下起來才爽啊,都是高手,雖然自己贏了九局,但過程還是有些驚險的,只能說自己更厲害嘛~
可是寧缺這貨呢,可能看不清棋盤上的局勢,也可能根本就是胡亂的下棋,讓一盤棋亂糟糟的...只能讓這家伙趕緊滾蛋了...反正考驗的方式自己定嘛,沒有固定的輸贏,我們玩爽了就行...
于是,寧缺也開始打鐵了。
而此時的隆慶,他...正在繡花???
誰說考驗過的就不能繼續考驗啊?七師姐木柚表示不服氣,二師兄也只能裝作看不見啦。
七師姐精研陣法,可以被稱為陣師?大陣師?這名字一般吧,而且很有狹義啊~
繡花這種事情,在民風彪悍的大唐,很多女子尚且不會,更何況男人啦,隆慶皇子不是唐國的男人,可難道燕國的男人就很擅長繡花嗎?
寧缺看著豐神如玉的隆慶皇子左手中拿著一幅花架,右手指間捏著一根繡花針,卻不知道該如何的下針...那犯愁的樣子,可有意思啦!
可是忽然寧缺又想著,自己好像也要繡啊...走神疏忽之下,火星噴射,險些命中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