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刮著冬風,很冷,卻沒有此刻道癡的心冷,最主要的是江閑語剛才講的那個笑話特別冷。
沒了修為?
已經不是修行者了??
葉紅魚的目光中帶著嘲諷,剛才追著你跑了一路,都沒有追上你,現在說自己不是修行者?一個普通人老娘都追不上?難道天書上你的名字是假的?還是你這個人是假的?
葉紅魚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被樊籠道法困住的男子,長得跟唐小棠形容的挺像的,沒有隆慶那么的娘,還算不錯...葉紅魚點點頭,接著卻又緊緊的蹙起秀眉,她揮手間解除了樊籠,卻閃電的探手抓住江閑語的手腕...
“奇怪?”
“你居然真的...你的氣海雪山怎會如此的雜亂不堪?”葉紅魚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她剛才仔細的觀察,確實沒有發現江閑語的身上有任何的氣息波動,這原本倒也正常,境界高深的修行者一般都可以做到收斂自己的氣息,而江閑語可是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可是葉紅魚想起之前的追逐,以及剛才江閑語被束縛的如此輕松,點點滴滴的不正常終于讓這位道癡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
果然,在她探查之后,確實...而且葉紅魚為了確保結果的萬無一失,先后的將手放在江閑語的胸口以及腰后處,這樣的探查,是絕對不可能有意外的。
諸竅不通,甚至還有崩潰的可能...
“同名同姓?”這種可能太小了吧?
葉紅魚冷冷的看著江閑語,說道:“你究竟是不是江閑語?那個夫子的親傳弟子,長安食為仙酒樓的老板江閑語。”
江閑語一怔,我去,對咱了解的很多呀~
剛才女神在他身體上摸來摸去的,搞得他有些心馳神往飄飄然,又聽到女神好像對他了如指掌,這滋味...有些爽。
“沒錯啊,我就是。”江閑語果斷的承認,這也沒啥可否認的,至于陽關鐘大俊啥的,滾遠點...
“有什么可以證明的?”葉紅魚問道。
證明?這咋證明?哦,對了,雖然他沒有身份證,但是他有牌子啊。
江閑語掏出書院特制的那獨一無二的玉牌,說道:“這牌子,我想在昊天世界,沒有人敢偽造吧?!”
“你真的是江閑語?”葉紅魚喃喃道。
看著那質地特殊的玉牌,葉紅魚只能相信了,她雖然一直并未和書院二層樓的弟子走過接觸,但是夫子親傳弟子的玉牌,這種身份證明,在昊天世界,確實不可能有人偽造...所以說...
一個廢人?
她堂堂道癡,居然惦記一個廢人如此之久?剛才見面時候,居然還有些莫名的欣喜,此刻全部被憤怒取代,精致的容顏上面無表情,掛著可以凍死人的寒霜。
葉紅魚冷冷的看著一臉無辜的江閑語,后者很不解呀,咋了?剛才好好的,咋就突然變臉啦?
“你可知...一直以來,我有多想見到你嗎?”葉紅魚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樣一句話...本來江閑語是可以欣喜嘚瑟一下的,瞅瞅,一個西陵,一個書院,多遠啊,而且還是彼此互相看不順眼的兩個勢力,可女神居然一直想著他...這是要發展一段凄美的愛戀嗎?可是我家山山咋辦呢?江閑語應該糾結一下的,可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女神的情緒明顯很不對勁兒呀!
冷冷的,很揪心。
這句話說的殺氣騰騰的。
哪有什么感**彩啊?!一字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