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江閑語抱著的女人是道癡?
不會吧?
就是這個女人,死胖子陳皮皮口中憤憤不平的野蠻女人,那個彪悍的隆慶皇子也只能拜服的道癡,那個天下三癡的第一位道癡?
“怎么可能?”寧缺難以置信。
莫山山的臉上浮現出奇怪的神色,“其實...我也有些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道癡?道癡怎么可能會如此的虛弱呢?她可是我們這一代的第一人啊!?”
“虛弱?”寧缺不解的問道。
“這個道癡似乎受傷了,而且傷勢很嚴重,剛才他們在我的營帳內就是在療傷,而且我一開始看見他們的時候,你們書院的陳長生也是背著她的...”
“他倆什么關系?”
“道癡說:陳長生是她的男人。”
“噗,咳咳,咳咳,”寧缺此刻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瞎搞啥呢?道癡和他的咸魚師弟?這位師弟可以呀,出去旅游一趟,原本以來是去大河國找書癡告白去了,結果居然在荒原上把裁決司的司座道癡葉紅魚搞定啦?
好玄幻啊有木有?
“這個葉紅魚...真的跟傳聞中的很不一樣,可是花癡認識她,花癡也在這王庭中,如果是假冒的,一定會被拆穿...”
“所以,她就是真的葉紅魚。”寧缺肯定的說道。
他沒有見過葉紅魚,可是寧缺對江閑語頗為了解,如果不是道癡這樣的女人,其她女子還有什么資格讓他放棄書癡呢?
呃...還木有放棄嘞~
隨后,莫山山很嚴肅鄭重的對寧缺說道:“你的這位陳師弟,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身份?”
“啊?你知道了?”寧缺大驚,這山山怎么突然這樣...突然想明白了?覺著剛才不對勁兒?
莫山山卻點點頭:“果然,他是魔宗中人,對不對?”
“什么?”寧缺掏掏耳朵,沒聽明白,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我跟他短暫的交手,他的身體比鋼鐵還要堅硬,而且沒有任何天地元氣的波動,似乎只有那些傳聞中的魔宗...中人才可以做到。”
不可能!江閑語不可能是魔宗中人。
但是寧缺忽然想起了江閑語曾經給他說的那些話,似乎...他真的跟魔宗有牽扯。
畢竟,作為穿越者,對那所謂的魔宗并沒有抵觸,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沒有天地元氣波動?不可能吧?
“你說...他的身上沒有天地元氣的波動?”寧缺緊張的看著莫山山。
“沒有。”莫山山搖搖頭,奇怪的看著寧缺。難道他以前也不知道那個陳長生的隱藏身份嗎?
“不可能,他是修行者,我們師兄師姐們都知道,他怎么可能沒有那種氣息波動,那葉紅魚,怎么樣?是不是也沒有?”寧缺突然這樣問道。
莫山山怔了一下,想起了一個可能性。
“似乎...也沒有。”
寧缺和莫山山彼此對視,似乎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難道江閑語和葉紅魚曾經戰過一場?結果同歸于盡?都廢了?
所以,那個陳長生才迫不得已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不是魔宗中人,體內并不存在天地元氣,只是因為以前是修武者,所以身體才會如此堅硬?
好吧,你們就這樣繼續胡思亂想吧,主要是這種事情,一次次的解釋真的麻煩,倒不如一次次的殺破...反正一切都有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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