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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之人,書院弟子,寧缺。
雖然寧缺自己不知道,但許世一直都在針對寧缺。
寧缺現在就是書院最明顯的一個弱點。
許世當然要針對。
所以當挑戰者來臨的時候,許世非但不會去阻止,甚至還會順水推舟,樂見其成...讓寧缺一敗再敗,甚至敗的道心崩潰,失去所有的氣魄棱角。
可是許世不該如此去找江閑語的麻煩。
事實上,對夏侯,他只是一個打醬油的。
可沒辦法,書院是一個整體。
那些人都在后山,沒辦法接觸到,這自然所有的目光就都集中在寧缺和江閑語的身上。
于是...一位來自爛柯寺的弟子前來。
也是可笑。
這軍部倒也會耍些小手段。
可究竟許世腦子不好使還是他的部下腦子不好使,難道不知江閑語如今的境界?就算沒人知道江閑語現在已經可以跟夏侯這樣的武道巔峰強者掰腕子,可他知命的境界還不知嗎?左賬王庭之后,誰還會不知道啊?!難道傳播他江閑語的就只有花邊新聞?
江閑語真的呵呵了。
軍部不給他面子,那就不用客氣啦!
管他是誰呢?
抽了再說...和尚來了也要抽...這個和尚境界也在洞玄,當然比寧缺境界高,可比不上書癡,更沒辦法跟江閑語比較,而對這樣單方面秒殺的打架,咸魚可喜歡啦。
這腦袋...腦瓜崩打著可好玩了。
所以在寧缺的眼中,這個面色微黑的年輕僧人怎么就腦袋紅紅的呢?
爛柯寺長老的關門弟子,觀海。
江老板可以隨隨便便的彈這個和尚腦瓜崩,但是寧缺可不行。
可是這挑戰沒辦法拒絕呀!
寧缺正色的看著這位來自爛柯寺的杰出僧人,說道:“卻不知這位師兄,你既然已經敗了,為何還要繼續的與我切磋呢?難道是師兄想要從我這里找回場子?你認為我不如他,對嗎?”
寧缺溫和的看著這位年輕僧人。
溫和的臉上眼神卻頗為冰冷。
這種比較他當然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觀海搖搖頭,說道:“貧僧奉師命來長安,一方面是來送請柬,另一方面也是有些修行上的疑難,想要請教十三先生,這本就是我的想法。”
“哦?”原本就是找他的?
“之前卻機緣巧合的被引到十四先生的住處,卻被趕了出來,十四先生的境界已知天命,貧僧豈敢造次?”
寧缺臉上全是黑線。
這說法...倒是奇妙。
可是你的解釋讓我好尷尬啊?!
意思是說,江閑語境界高,實力強,沒人會去挑戰對吧?你的挑戰也僅僅是一個意外,你原來就是來找我這個弱者的?可是為什么書院的榮耀,唐國的榮耀,需要我這個書院最弱的弟子來承擔呢?
郁悶了一會兒,寧缺只好接受。
卻約在半天后,然后在南門觀中決戰。
寧缺去臨時閉關了。
與莫山山的共游當然不可能繼續。
莫山山就要回去自己的住處,這個時候,江閑語卻是突然間的出現了。
消失多日,忽然現身。
書癡少女睫毛微顫,眼瞼低垂,似乎沒有發現一般,可是為什么?你的小拳拳卻突然間握的緊緊呢?
“近日可好?”江閑語問道。
“還好。”莫山山回答道,卻依然不去看眼前的這家伙。
于是江閑語摸摸鼻子,說道:“看來...我還是出現的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