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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第一個紅包,江閑語帶著莫山山告別余簾,離開舊。
兩人沒有立即前往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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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手牽手在舊前的濕地漫步。
咸魚笑著對少女說道:“夏天的時候,這附近可熱鬧了,到處都是秀恩愛的狗男女,那時候我看著可是嫉妒了,如今終于輪到我們了。”
“所以,我們也是狗男女?”莫山山望著江閑語很認真的說道。
“呃...”咸魚一下子就被噎死了。
少女的微胖小臉上有一抹暈紅,欣賞著周邊的風景,冬日的濕地,有冬日的精致,書院屹立在世俗,可它的景致卻在世外,如此的具有魅力。
她的心情頗為的不平靜。
莫山山忽然間說道:“三...師姐,她似乎有些奇怪,她的境界真的只是洞玄嗎?”
江閑語點點頭,表示承認。
“可我覺著她的氣質很特殊,說話的語氣很是自信,讓我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莫山山很是奇怪的說道。
她是天下三癡的書癡,與來自不可知之地的書院后山比較,她的身份當然不及,可是她的境界高深,書院后山,除卻大先生,二先生,十二先生,以及江閑語,別的親傳弟子,未必比她強。
如果是葉紅魚,那個女人一定會很驕傲的蔑視一切,不把那些境界不及的弱者放在眼中,自小在觀中長大的少女,她的眼中只有實力,只有強者,唯有強者才可以被她尊重...可莫山山不一樣,她的性情溫婉賢淑,脾氣很好,哪怕自己的境界比較高,可依然虛心的接受,但就是覺著哪里不對的樣子...
少女真的很可愛,哪怕疑惑的表情也是如此的動人,江閑語伸手摸摸少女的小臉,笑著說道:“三師姐在書院很低調,不經常與別的師兄師姐們來往,喜靜厭動,一直描著簪花小楷,但是就連夫子都極為贊許她的淵博學識和眼光...”
“能夠在舊一抄簪花小楷就是二十多年的三師姐,不知歲月流逝,容顏不改,氣質卻愈發...咦,不對呀...她的眼神兒咋一直很好呢?”都是寫字的,三師姐咋沒有近視,咋沒有散光呢?
說著說著,話的味道就變了,轉折的沒有關鍵詞,頗為生硬。書癡少女還在琢磨江閑語話中的意思呢,夫子贊許的三師姐當然與眾不同,可是怎么突然的說到眼神兒上呢?
少女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呢?她喜歡寫字,然后眼神兒就不好了...
咸魚瞅著山山,認真的想了一下,忽然說道:“一定是你小時候調皮,沒有用正確的姿勢寫字,趴桌子太近,不知道保養,還經常熬夜對不對?”
江閑語痛心疾首。
書癡少女微微張開小嘴,沉默了一下,有些難過的說道:“你好像很介意我的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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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在曖昧**,那邊的寧缺卻在經歷一場生死大戰。
與一位洞玄巔峰的大念師打架,這場架真的不好打。
這場架,打的是生死。
誰輸誰死。
而來自白塔寺的道石想要讓寧缺死,用佛宗威力最大最決絕的精血飼佛來殺死寧缺,在書院的地盤上殺死書院弟子,所以這倆和尚其實真的沒打算活著離開吧,難道說...許世還能護著他們不成?
或許他們認為唐人愛顏面,書院更愛顏面,所以他們不會遷怒于月輪,更不會遷怒于佛宗,相反會為了保持他們那些虛偽的精神,他們會沉默?
道石是這樣想的。
所以,他真的是來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