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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女擋在江閑語和唐小棠的前方。
這算是攔路了。
劫道?劫財還是劫色?
江閑語默默吐著槽,瞅著這位攔路少女。
他當然知道這位姑娘不可能劫財,更不可能劫色,江閑語的色,這姑娘也看不上呀!
在書院的門口,攔著江閑語這位書院的十四先生?不管怎么看,都很白癡,很廢柴。
白癡廢柴的少女騎著雪馬,雖然風餐露宿,身形瘦削,但是她的氣質很高貴,騎在雪馬上,看著江閑語和唐小棠,雖然不是俯視,卻有居高臨下的味道...這讓咸魚唇角牽動,輕輕的笑著。
書院前的草坪,江閑語拉著唐小棠靜靜的看著這位攔路的少女,然后嘲諷的笑了笑,就準備硬生生的闖過去,一匹雪馬,一個花癡,能夠攔著他?真以為自己貌美如花就可以肆意妄為不成?不知道哥不好你這口嗎?
這可是書院呀!
氣勢的壓迫,讓少女騎著的雪馬不安的踢踏著四蹄,不安的嘶鳴著,可是少女卻始終不為所動,淡漠的眼神看著江閑語。
就在江閑語冷冷一笑,要辣手摧花的時候,這個聲音終于再一次的響起來了。
“我要進書院。”
她的聲音與唐小棠的清稚柔嫩不同,很好聽,很有味道。
可江閑語卻從這個聲音中聽起來了深深的疲倦。
江閑語這時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這位少女,同樣是天下三癡,他對花癡的關注是最少的。雖然最初的見面就調戲了這位花癡少女,但那個時候,真的是...意外。
不然的話...怎么來解釋自己的手賤呢?
所以...很意外嘛。
江閑語扯扯嘴角,指著那邊書院的大門說道:“門就在那邊,你倒是進去呀,以你月輪國公主的身份,還能進不去書院?”
“我找寧缺。”雪馬上的少女說道。
“哦,所以呢?我應該幫你找他?”江閑語奇怪的看著這位花癡姑娘,“我說...你腦子壞掉啦?你找寧缺干嘛?給隆慶報仇?殺他?有沒有搞錯啊?這可是書院啊,你來書院殺書院的十三先生,夫子的親傳弟子?我剛才可是說的很清楚了吧,夫子回來,現在就在書院,你能在夫子的面前殺人?還是說...你真的是來找死的?為了隆慶?”
“與你無關。”
花癡陸晨迦冷漠的說道。
隆慶這兩個字,如今是禁臠,不能提起。
江閑語同樣冷笑的回應,“既然與我無關,那你干嘛要攔著我?如果想來找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何必非要去找寧缺?那樣子只會讓你顯得更加可憐。”
“陸晨迦,你好歹也是天下三癡的花癡,雖然花癡確實不好聽,有些像白癡的意思,可你也與山山和葉紅魚齊名,別太跌份兒了好吧?你這樣子是在拉低天下三癡的平均智商知道嗎?”
江閑語說的語重心長,又有些痛心疾首。
你是花癡呀,不是白癡,怎么可以因為一個男人而自甘墮落呢?
來長安,殺寧缺。
或許是發泄,或許是泄憤,或許是報仇,以挑戰的名義,可以進行下去。
但是寧缺現在在書院啊,你這樣做,除了羞辱自己,還能有什么好處?反而讓人瞧不起呀?!
可陸晨迦不為所動。
她現在真的瘋了。
“書院入世之人,會接受世間修行者的挑戰,我等著他。”陸晨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