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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反轉,有木有被嚇到?
給你一個驚喜啊...就沒有掌聲的嗎??
難道這個包袱抖得不好嗎??跟“王騰是我兒”一樣一樣的呀??!
花癡是我媳婦,想欺負我,讓我媳婦揍你。
江閑語就是這樣做的,做的理直氣壯,做的淡然自若,做的寵辱不驚,做的還真的像是這么回事兒。
“你想挑戰寧缺,打贏我媳婦再說。”打贏了媳婦,還有老公等著呢。
嘿嘿嘿,柳白弟弟,初出社會的你是不知道書院十四先生的套路有多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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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閑語邪邪一笑,突然間氣質再變,他小鳥依人的靠在花癡的肩膀上,感受到那傳來的淡淡花香,這是天然的體香,還睥睨的看著這個已經變得很懵逼的柳白弟弟。
柳白弟弟這時候確實被江閑語的一句話給驚住了。
驚的外焦里嫩。
這貨...臉皮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呢?還以為你要說:想挑戰寧缺,哼,先過我這關...這般的充滿豪情,可結果...他么的打贏你媳婦?
這個“無名之輩”剛才說的那叫一個振振有詞啊,那不可言狀的氣質,我他么差點兒都信了,結果當起了縮頭的烏龜,讓你的女人出頭?這個男人怎會如此的極品啊?花癡的眼光如此差勁兒嗎?
柳亦青皺著眉頭,身為柳白的弟弟,南晉劍閣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他也是有驕傲的,只是在他憧憬的書院面前,他的驕傲深深的埋藏心中,那些無知群眾的閑言碎語已經讓他很是狂躁了,但也不能跟一般人計較呀,不然太跌份兒了,可如果是眼前人的挑釁呢?似乎就不需要繼續的忍耐了吧?!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那個什么狗屁的十三先生寧缺竟然要柳亦青在此等待三個月,說是嘗試狗屁的什么符武雙修,他么的逗誰呢?什么玩意兒的符武雙修啊?丫一個洞玄下境的修行者這么叼的嗎?
夫子收的什么徒弟啊。
柳亦青認為自己一劍就可以劈了寧缺,可是寧缺不出來,以閉關為借口,想要避戰,他能如何?!
可今日,卻有人要為寧缺而戰?
不是書院二層樓的人,不是南門觀的人,而是一個小白臉?這個小白臉的媳婦...花癡陸晨迦?
什么邏輯呀?!
柳亦青不再掩飾眸中的鄙視,語氣嘲諷的說道:“堂堂花癡,天下三癡之一,竟然如此可笑,隆慶才隕落多長時間,就找了新的男人,還是這樣的貨色?如果隆慶知道,會是怎樣想法呢?不,隆慶可能已經死了吧?反正如果我被一個剛剛破境洞玄的家伙給一箭穿心,恐怕還真的沒有臉活下去了?!”
柳白弟弟說話可真是不客氣。
鄙視了花癡,還嘲笑著隆慶,當然對江閑語這個花癡的“新男人”也不會說好話,總之,陸晨迦聽了以后身周氣場再一次的發生變化,淡淡的殺氣變成了濃烈的殺氣,已經可以影響到周圍的枯草了。
被江閑語鎮壓,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擺布,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做著一些曖昧的事兒,陸晨迦的憤怒可想而知,可是此刻她的憤怒被轉移了,轉移到柳白弟弟柳亦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