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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陳皮皮芝麻綠豆大的眼睛中全是茫然啊,這……寧缺這貨怎么的就從他小時候偷看葉紅魚洗澡的這件事情延伸出來了一個什么狗屁婚約呢?
小師弟會弄死他的!
而且葉紅魚這個女人的回答也是莫名其妙,回答的好像還真的有這么一回事兒似的…可…可…
“我咋不知道呢?”陳皮皮喃喃道。
他的那個老子難道真的這么安排過嗎?
所以當初葉紅魚想辦法要把他給趕跑…難道不僅是因為葉蘇師兄,還因為葉紅魚知道了這個?
為什么明明如此扯淡荒唐的事情,可如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想一下還真的覺著挺合情合理的呢?
陳皮皮真的暈了。
可是看見身邊的唐小棠,他瞬間的就清醒了,“子虛烏有,子虛烏有,不存在的,寧缺,你別瞎說,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呀?怎么會有如此狗血的事情發生?你以為這是話本小說啊?”
陳皮皮的小眼睛瞪著寧缺。
而寧缺似乎也在琢磨著,“我原本只是隨口說說的,可是看葉紅魚的表情似乎有些變化,或許還真的與此有關也說不定呢?不然她為什么來長安?!”葉紅魚這樣的女人會被那條咸魚降服嗎?
唐小棠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難道這個瘋婆子不能是來找江…十四師叔私奔的嗎?”
“可是她來了以后,根本沒提起小師弟呀。”陳皮皮說道。
“還有啊,小師弟呢?咋還不出來?今天一直沒有見到他…”
“這是矜持,懂嗎?可能是想讓那家伙主動過來找她吧…”寧缺頓了頓,摸著下巴繼續的說道:“話說…江閑語現在干嘛呢?咱們這邊動靜不小,以他的境界會毫無所知嗎?其實,我也有好些天沒見到那家伙了…”能夠不見當然最好,可是這時候還不出來就不對勁兒了吧?
這可是葉紅魚,那家伙還害羞了不成?
陳皮皮說道:“之前咱們泛舟的時候,我就去找過他,沒見著人。”
“最近似乎都沒遇見他…難道在閉關?”
“閉關?”寧缺問道。
“前段時間好像聽大師兄說過,小師弟的境界似乎有些問題,難道是…”
“什么問題?”寧缺好奇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陳皮皮翻了個白眼。
寧缺真的挺好奇的,那家伙像是吃藥了似的,忽然間就變成至強者了,現在終于出問題了吧?!不知道是怎樣的問題,該不會是境界不牢,也墮境了吧?或者說…走火入魔??
話說…他咋那么高興呢?
“謝謝桑桑師妹。”洗完澡的葉紅魚穿著桑桑給她的衣服,拿著拂塵對桑桑施了一個禮節。
對待桑桑葉紅魚頗為客氣,這一位可是未來的光明大神官,光明的傳人,與她算是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