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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話,其實很沒有意義。
陳皮皮是陳皮皮,江閑語是江閑語,那只死胖子在知守觀沒什么面子的,雖然是觀主的兒子,可是小時候還不是照樣被葉紅魚經常的欺負?
他的面子…有嗎?
江閑語也就是隨便說說。
總要先禮后兵不是?
他是一個講究人,不像寧缺和葉紅魚那樣,說打架就打架,說砍人就砍人,都不帶放狠話的。
那句話,真正的意思還是在后半句,“你,真的要跟我打架?”那句話才說完,江閑語的拳頭就已經出現在中年道人的面前,真以為他不記仇的嗎?剛才這道士拍了他一掌,現在還給你一拳,這才公道。
轟!
拳頭雖然不大,可是很飽滿。
中年道人被轟飛出去了…飛到那有很多山洞的崖壁。
中年道人設置的元氣屏障也隨之破碎,于是第四間草屋也被洗劫一空,三卷不存在的天書,三間沒有茅草的草屋,這應該是知守觀千年以來最郁悶的一天,當中年道人回來的時候,江閑語已經開溜了。
他沒有受傷。
畢竟也是巔峰強者,很難打的,也沒必要打的太兇殘。
江閑語來知守觀,也就是拿本書,拿著干草,又不是抄家滅門的。
另外的幾卷天書還在,另外的幾間草屋也還安好。
中年道人皺眉苦笑:“這個賊,還算比較的講究?呵呵,書院,江閑語。”他應該立刻追出去,可誰知道此人跑往何處呢?氣息已經消失…沒辦法了。
那些巖壁上,從洞口中噴涌出無數道可怕的氣息,每一道氣息的境界都是不弱,都至少也是知命中后期的境界,甚至有的更高,知命巔峰,五境天啟,知守觀的崖壁洞口中有很多可怕的高手。
若是出去,真的可以鎮壓一切。
因為這些人中,有很多其實都可以當上天穹以下的大神官。
“你說什么?!書院!”
“那是書院的弟子。”
“那個老不死的徒弟?他來了知守觀,我要殺了他!”
“呵呵,你去呀,還沒走遠呢?干嘛不去?你剛才真的沒聽到嗎?”
“他在的時候,誰敢說話,萬一被那個老不死知道,誰想找死?!”
“都閉嘴吧!”
這些人,恨極了書院,恨極了夫子,恨極了柯浩然,可是卻不敢遷怒江閑語這個書院十四先生,一直等到江閑語遠去以后才敢發聲,才敢發泄,卻始終不敢出去。
因為這世間有夫子,一人可以鎮壓一切。
恐怖的氣息驚擾了整個知守觀,也讓江閑語感知到了,可是他輕蔑的笑了笑:“還以為會有意想不到的變數呢,結果如此輕松?還真是一群鵪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