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佛宗的手段。
既然衛光明老眼昏花,找出來兩個冥王之子,那么想要分辨出真正的那一個,就只能依靠凈鈴,寧缺的嫌疑從來都沒有真正擺脫過。
或許他還一直的沾沾自喜呢。
“師叔,你看到了什么?”寶樹問道。
佛祖棋盤。
佛宗無上法力營造出來的幻境,也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原本打算利用這個試探那個小姑娘,結果卻讓岐山看到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如此的狂野,在規則內的世界挑戰昊天?這難道就是他執意入局的原因?從衛光明在雁鳴湖喊出那句話開始…
岐山搖搖頭,說道:“他不是。”
寶樹見岐山大師不肯說,也就不再逗留,行禮以后離開。
岐山大師感慨:“這一次的盂蘭節會讓我看到什么呢?呵呵,這應該是我最后一次經歷的盂蘭節了吧?”幾十年來未曾下手,這時候該去走走了,最后的時間,再經歷一遍那些熟悉的場景,然后度過最后的那段時光。
...
重重秋霧,看不清楚未來。
山山似乎很開森。
江閑語好奇的問道:“你好像很開心?”
“光明之女的病情終于可以治療,我為他們高興。”
“你呀,即便沒辦法治療,其實也不會死的。”江閑語說道。
“啊?”
“以后你會明白的。”
江閑語說道:“現在嘛,你教我寫字吧。”
“教你…寫字?”書癡姑娘瞪大眼睛的看著江閑語。
“你是書癡,跟你培養感情當然要從這方面下手呀,而且總要把我的名字給練習的好看一些吧…對啦,你是不是經常寫我的名字?讓我看看你寫的怎樣吧?”江閑語興奮的說道。
山山臉紅了一下。
她確實經常寫“江閑語”這三個字。
“你寫的字…好難看的。”
“怎么?還沒嫁給我呢?就嫌棄我啦?我如果寫的跟你一樣好,比寧缺寫的還好,不就少了這樣你教我的機會嗎?”耳鬢廝磨,書癡姑娘認真的教導著江閑語這個笨徒弟。
她站在江閑語的懷中,引導著江閑語的手在紙上寫字,但寫出來的字就是不好看。
感受到江閑語呵出的熱氣噴薄在耳邊,書癡姑娘臉紅紅,心慌慌,這時候讓她自己寫字也是寫不好的,于是…說好的寫字呢?
變成了靜止的畫面…畫面中的男女仿佛融為一體,不分彼此,桌案的紙上,忽然間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來他們此刻的形象…寫字真的不行,但是江閑語的畫道真的已經通神了。
羞澀的姑娘,純情的騷年,在爛柯寺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很快樂很快樂,快樂的時光一下子就來到了盂蘭節開始的那一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