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說不定真有天劫呢。”江閑語笑著說道。
“你也要走了?”
“當然。再不走,就真的找不到那兩個拋夫的女人了。”
“我似乎挺嫉妒的。如果書中的那些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江閑語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寧缺的幻想,鄙視的說道:“你丫就是這么的慫,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你個慫貨,老婆只能有一個。
“……”
“或許你已經懂了,就是這么的一個概念,雖然你穿越前的那個時候可能還不流行。”
“或許吧。”寧缺說道,似懂非懂而已,也沒必要完全明白。
不然太糾結。
“那么…咱倆該怎么辦?打一架?”
“說起來…我們確實有理由打一架…因為在爛柯寺,你傷害了桑桑,你可以傷害我,但是你不能傷害桑桑,桑桑是我的命。”
“很充分的理由。”江閑語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雖然現在晚了些,但對不起啦。”
那時候為什么會那樣做呢?純粹是因為把山山牽扯進來嗎?似乎…還有自己的偏見吧。
“聽著很沒有誠意。”寧缺說道。
“誠意?你還要怎樣的誠意啊?跟我打一架,揍我一頓?可你打不過我。”
“呃…我家桑桑懷孕了,你要給她做些好吃的…蛋炒飯,一定要有,她很喜歡吃你做的蛋炒飯。”
江閑語笑了笑,以前飯店的免費試吃活動總會有桑桑的一份,為什么呢?就是呀,為什么呢?
“桑桑不怪你,所以…我也不會怪你…可能還要感謝你…你那一下子,讓桑桑多了一個姐妹…我多了一個祖宗…”寧缺黑著臉說道。
“她也走了吧?”
“大概……”
寧缺跟江閑語不是知心好友,所以兩個人其實沒什么話好說的。
說完了桑桑,似乎就沒有了話題。
寧缺說道:“對山山好些。”
“這個是自然…這一次找到了她,就再也不讓她跑啦。”江閑語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那是我老婆呀。
寧缺這家伙,賊心不死呀。
“葉紅魚那個瘋女人…還有陸晨迦…呵呵,天下三癡你好像真的一網打盡了?難怪一下子跑了倆…”寧缺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丫身邊也就剩下花癡了,道癡和書癡不要你了。
“我老婆就是我老婆,我會全部找回來的。”江閑語揮揮手,與寧缺在月球上道別。
寧缺一直看著江閑語的離去,直到他消失在宇宙的深處,才終于收回目光…打包蛋炒飯,回老筆齋,但是在月球上似乎還剩下不少好東西。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寂寥無人的月球上似乎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罩衣的高大男子。
他的眼睛上還戴著墨鏡呢,像是黑社會大佬的模樣。
他的身影很淡…似乎是透明的,但又好像就是真實的。
然后看著這些好東西流口水…有江閑語做的,也有大師兄做的,還有寧缺等等每一位同門師兄師姐的心意…不只是吃的。
地球上,老黃牛沖著月亮哞哞的叫著…還有小白狼,大白狼,老毛驢,大黑馬。
即便是月亮上,夫子也不會寂寞的。
夫子笑了笑,消失。
月球就是夫子涅槃的狀態,被那一波隕石的沖擊,陷入了最虛弱的狀態…但終有一天會醒過來。
宇宙很大,即便各自離去,也終有再相聚的那一天。
雖然那將會是無數年以后的時光了。
…
江閑語離去之后一段時間,有一個穿著骯臟道袍的道人經常的出入紅袖招…與已經是良人的水珠兒如膠似漆的,很猥瑣但不是老頭兒。
他終于出現了,當初被夫子揮袖掃落人間,終于蘇醒了,也終于不在乎什么純陽誓言了。
但他還是沒辦法找自己的大徒弟算一算當初被敲悶棍的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