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說道:“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修行者。”
“哦?你不是嗎?”江閑語似笑非笑的說道:“但我認為你一定可以成為修行者的。”
“加油。”他對丁寧豎起一個拳頭,很鼓勵的樣紙。
丁寧:“……”。這家伙真的看出來什么了?
江咸魚轉身看著對面的陳離墨溫和認真的說道:“要不你給我講一講?”
陳離墨:“……”。
陳離墨鐵青著臉色,一語不發的看著江閑語,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寶劍,想要砍他。
開什么玩笑啊?老子是跟你打架的。不是給你當老師科普修行者入門常識的。
而且…你真的不知嗎?陳離墨始終認為江閑語就是故意如此的。
遇到這種奇葩的事情,估計九成以上的人都是跟陳離墨保持著相同的想法。
都會認為江閑語是故意如此挑事兒的。所以還是干脆的開打算啦,干嘛要壓制境界啊?
就在陳離墨即將這么做的時候,還真的有人站了出來。
這是一個病懨懨的人。
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厚厚的棉襖,像是很怕冷似的。
但他其實是修行者。
他出現了以后陳離墨的表情就嚴肅認真了起來。
因為陳離墨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強大修為。
四境還是五境?這個時候來梧桐落做什么的?
那個病秧秧的人來到了酒鋪門前,看了丁寧一眼,對驪陵君打過招呼以后看著江閑語說道:“不介意的話,我來給你講一下?”
江閑語輕笑一聲:“好啊。”
王太虛。
這個人一直在人群之中觀看著梧桐落酒鋪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然后這時候出場了。
然后王太虛就自顧自的講了起來,他身體很虛,說話的聲音當然也不大,但奇妙的是卻可以讓每一個人都聽清楚他在說什么。
娓娓道來,細致入微。
但其實不及酒鋪的后院房間中長孫淺雪對陸晨迦的講述更加細致。
小巷中的大咸魚聽的很認真,然后過程中還時不時的點點頭,似乎是在跟自己的狀況相互的印證著。而長孫淺雪的閨房中,托著下巴的陸晨迦這時候也是如此。
他們不是對修行一無所知,而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即便江咸魚的實力強大,一念而動,甚至可以念力覆蓋整個劍王朝世界,但是卻也不可能就這么的獲取整個世界的知識。
即便夫子都做不到,咸魚當然也不可能。他們想要了解這個世界更深層次的知識,還需要通過一些原始的手段才行。
所以倆人都很聽的很專注,然后不斷的印證著自身。
然后江閑語身上的氣息就在王太虛的不斷講解著,一點一滴的變換著,慢慢的,驪陵君的臉色變了,陳離墨的臉色變了,甚至王太虛的臉色也變了,還有…
長孫淺雪。
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他們本來就超過了這個境界,又似乎是聽了以后剛剛突破的。
江閑語撿起一根樹枝,朝著陳離墨走過去,然后一步一個境界,一直到了第五境。
咸魚玩味的對陳離墨說道:“我好像不是一境、二境或者三境,我好像剛比你多一境呢。”
打臉啪啪的,陳離墨面沉如水,說不出話來。
咸魚繼續說道:“所以…你要如何的跟我公平一戰呢?”你能把自己四境的修為壓制但第五境跟老子戰斗嗎?看,這才是真正的玩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