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迦一直修煉,那么白天的時候就是咸魚跟長孫淺雪一起相處了。
老板娘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雖然老板娘對這個男人不假辭色,但是這些顧客們還是酸酸的。
監天司,夜策冷的辦公室,神都監的陳玄出現。
他看著這個自己愛慕了多年的女子,說道:“你怎么樣?聽說你們監天司傾巢而動都不是對手?”
夜策冷淡淡道:“如果不相信…你們神都監可以再去試試看。”
陳玄問道:“真的與那個人有關嗎?”
“這重要嗎?”夜策冷說道:“不管他是不是,一個身份不明至少也是七境宗師的強者出現在鳳鳴,都會被各方關注。”
“他很強?”
夜策冷自嘲的笑道:“我都被調戲了,他的實力當然夠強。”
陳玄:“……”悄咪咪的握緊拳頭,他就是聽說了這個才忍不住的出現在監天司。
“蘅國不會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所以…你們盡可以派人去試試。”夜策冷想起來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一把,第一次有人對她如此調戲。
他究竟有多強?能夠抵抗整個鳳鳴的強大修行者嗎?
監天司不行,還有神都監,兩司不行還有十一侯,十一侯不行還有蘅王和王后…
夜策冷,長孫淺雪,白山水,都是傾城絕色。但是為什么就沒有一個人答應他呢?
只要有一個成為他的女人,那么所以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這難道不香嗎?
報仇注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為什么不在這個過程中尋找到一種快樂呢?
陸晨迦說道:“你似乎很急切?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難道現在本性暴露啦?
咸魚苦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一種隱隱的危機感,這種感覺說不清楚,似乎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夭折似的?”
為什么呢?這種心上的不安。
既便陸晨迦用盡渾身解數也是沒辦法幫助江咸魚緩解。
他焦慮的不行。
即便再怎么的焦慮,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大咸魚每一天都在鳳鳴游來游去,陸晨迦也不繼續修行啦,掌握了每一個境界的修行方式以后她其實每時每刻都在修行。
修煉從來都不是花癡的主旋律。
她還是喜歡養養花,在鳳鳴外的山頭上尋找著一些以前沒見過的奇花異草。
這才是記憶這個世界最好的方式。
而這段時間頂層的那些大人物似乎忘記了他們兩個的存在,二層樓被襲擊了,丁寧也在一天的夜晚被打成了重傷。
有人覬覦二層樓這塊肥肉,也是在為之前丁寧和王太虛做過的那些事情復仇。
風起云涌的鳳鳴,似乎每一天都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發生。
不平靜的江湖…與那個世界截然不同。這個世界更加復雜,魚龍混雜的勢力劃分,市井之中的各種爭斗,讓人搞不明白,這個世界咋就那么多事兒呢?
白天的時候夜策冷還跟虎狼軍的大將軍梁連在梧桐落酒鋪的門口打了一架。
真是太混亂了。
混亂之中,蘅王出關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