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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涂滿各式花朵象征仇恨的墻的旁邊,陸晨迦對江閑語說道:“你可真厲害。”
長孫那么高傲清冷的女子都被這家伙給說哭了,由此可見…這家伙是多么的賤壞了。
咸魚薅了一根下巴剛剛冒出來的胡子,滿不在意的說道:“會哭的女人才有糖吃。”
“所以呢?要給她買串糖葫蘆?”陸晨迦微微嘲諷的說道。
“還是什么棒棒糖?!”
“這是比喻,比喻懂嗎?”咸魚不滿的說道:“這么較真做什么?我其實…也沒想弄哭她的。”這不是屬于突發事件嗎?
怪我嘍。
他也不知道長孫淺雪這個冷冰冰的女人會被他說哭呀?這女人也太不經逗了。
這家伙也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那會兒說的話多么犀利多么扎心…
不過這個女人哭起來,真好看。
會哭的女人才會有糖吃…咸魚這句話其實也沒說錯。
長孫淺雪這樣的極品女子哭起來太讓人心動憐惜了。
對男人殺傷力太大了。
再如何堅硬冰冷的內心也會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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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淺雪在床上醒了過來,身為六境的修行者,每晚不斷修煉的她其實很少會睡眠。
但是這一次情緒的釋放卻讓長孫淺雪疲憊的睡著了。
還睡得很舒服,完全失去了警覺心。
那家伙…一張非常討厭的臉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長孫淺雪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竟然在那家伙面前哭了…而且還睡著了?”長孫淺雪警覺起來。
她怎么如此沒有防備呢?是因為潛意識中知道自己不管怎么防備也沒作用嗎?
她小心翼翼的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仔仔細細的檢查以后,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那家伙總算是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但想起那家伙說她每一次洗澡的時候都被偷看了干凈,長孫淺雪就心中怨憤難平。
她坐在梳妝臺前,照著鏡子,看著鏡中的絕美女子,怎么就看著那么不順眼呢?
“你長得這么漂亮做什么?!終于引狼入室了吧。”這頭狼可不是以往那些吃素的。
來到梧桐落酒鋪以后就沒消停過。每天都會有各式各樣的男人來看她。如今終于招來了一個禽獸不如的家伙,真是該該怎么辦啊?
這時候江閑語端著一碗清湯面出現在長孫淺雪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要不要我喂你啊?”
“不需要。”長孫淺雪接過碗筷,清湯寡水的面條卻讓她吃的很舒服,雖然這個家伙真的非常討厭…但是這廚藝是真的好。
“吃完記著洗碗,知道嗎?”江閑語說道。
長孫淺雪吃面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才想起來好像他們倆吵架就是因為洗碗的問題…
所以究竟是怎樣的發展才會讓她氣的哭了…還睡著了,她瞅著江閑語的臉,似乎…
“我臉皮夠厚,所以一巴掌不頂事兒的。”咸魚笑瞇瞇的說道:“如果不高興,你可以繼續打我。”還別說…打臉挺刺激的。
這感覺…為什么還不錯呢?
他的眼神帶著憂傷…打臉原來這么爽的嗎?
“我這是被開啟了什么開關嗎?”咸魚琢磨著不對勁兒呀。
長孫淺雪同樣無語,遇見這么一個奇葩的男人,她很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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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面,長孫淺雪去洗了碗,畢竟只是洗了自己的碗,其實也沒什么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