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從容的擊敗了封千濁的孫子,然后取得了定顏珠。
薛忘虛也跟封千濁了結了恩怨。
似乎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情…但其實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
夜策冷住的地方,穿著白裙子很柔媚的夜策冷正在吃著不久前江閑語捎來的小零食。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速度卻是不慢,一會兒的功夫就給吃完了,夜司首在外邊的高冷形象卻是蕩然無存了…其實她本就是這樣子。
但為了生存下去…只能不斷的偽裝自己。她從來都不是長孫淺雪那樣的高冷女子。
她可以表現的像是迷妹一樣,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似乎還帶著羞澀…很卡哇伊。
私人的時光中…她很放松自己。最近她的心情確實很不錯。
咸魚說道:“這樣子的你可能沒人看到過。”
“以前有一個。”
“你師父?”咸魚感慨:“當年的梁驚夢好像辜負了很多人。難怪會被辜負。報應嗎?”
“不準你這么說我師父。”夜策冷斥道。
“我說了咋地?你打我呀?”咸魚不客氣的反擊。
“如果我能打過你,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你好像一個人都沒有辜負,結果怎么樣?你的大小老婆跑啦,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然后還不知道收斂,還到處的勾三搭四?”
“你懂什么?”咸魚惱羞成怒了。
“看我找到她們的時候不狠狠的打她們屁股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呵呵,果然是沒膽子,就會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夜策冷很鄙視的說道。
說來也是奇怪,這家伙可是一個修為強大到恐怖的家伙,但是跟他說話的時候卻可以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簡直是百無禁忌。
太舒服了。
夜策冷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聽說長孫淺雪被帶去了厲相的府上親自審問?”夜策冷說道:“會不會暴露身份?”
“怎么可能?他們既然敢住在鳳鳴,又豈會懼怕調查?更何況調查的未必是丁寧?或許是我和晨迦呢?現在誰不知道我倆住在酒鋪?”
夜策冷嗤笑道:“的確,現在整個鳳鳴都知道你的身邊有一個絕美的侍女,還住在酒鋪之中覬覦美女老板娘的花容月貌…”
“身為一個強大的修行者,你就不嫌跌份兒?”
“誰說修行者就一定要清心寡欲呀?如花美眷又怎么啦?都是我的道友知道嗎?他們還不知道我同樣覬覦你這位蘅國唯一的女司首呢?”咸魚沒皮沒臉的說道。
夜策冷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你在這本將夜中沒有寫你自己…是不是因為如果寫出來的話可能就沒人罵書中的寧缺賤了?”
江閑語幽幽的瞅著夜策冷:“你這拐彎抹角罵人的本領倒是不賴。”
“看過這本書的修行者,都會對天外的世界感到好奇…但其實你們想要出去卻很難。”
“為什么?”
“規則而已…除非有九境的修行者誕生…或者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全部消失…否則你們出不去的。”
“你也沒辦法?”夜策冷問道。
“我有啊。”
夜策冷笑了笑,“你有辦法就行…就算你現在什么也不說,但走的時候記得叫我一聲。”
“喂喂喂,為什么呀?咱們啥時候勾搭上了嗎?”咸魚不解的問道。
“還沒有啊。”夜策冷說道:“到那個時候…或許我會主動勾搭你的…現在嘛…”
江閑語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你要去勾搭丁寧,對嗎?”
夜策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行嗎?”以前的師父變成了現在的正太…好像還只有她知道師父的身份呢?多好的機會呀!
江閑語說道:“你太壞了,不跟你說話啦,我走啦,對了,給你大變一個活人。”
烈國劍爐的趙四出現在夜策冷的眼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