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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迦將葉甄送到了酒鋪門口,葉甄突然對她說道:“那天酒鋪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陸晨迦清雅的笑了笑:“那日他不在此,所以我便不好自做主張讓你和那位大王進來。”她很自然的就承認了自己當初的行為。
“畢竟你真的很強,當天的那個人更強,我一個人未必是你們兩人的對手…而我其實只會種花養草,最不擅長的就是打架了。”
葉甄深深的看著這個女子。
只擅長養花種草?她來的這段時間,這個女人確實一直在擺弄一些冬天盛開的花花草草。
但一個不擅長戰斗的人就驚走了七境上品的她和八境的蘅王?
…
這個女人。
她擁有著不遜色自己的美貌、有可能比蘅王更強大的實力,可是卻心甘情愿的被那人驅使,所以說那個人究竟有多么強大呢?
她剛才似乎沒有反抗的實力。
沒有真正打過,但希望永遠也不要有這么一天的發生。
但是…這么有威脅的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為什么?!
葉甄對陸晨迦說道:“你們其實不屬于這個世界,對嗎?”
陸晨迦的神色微變,然后點頭承認。
江閑語說過,他們的身份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不會主動的去告知旁人,卻也不會故作隱瞞。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雖然如果眾人皆知的話,會招來各式各樣的麻煩…善意的,惡意的,好奇的…應有盡有,但如果你的實力足夠強的話又有何懼呢?
咸魚還巴不得有人來作死呢。
要知道…那可是傳說中主角裝逼打臉經常會走的套路。
但咸魚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假主角…
“那本書?”
“沒錯。”
陸晨迦輕聲說道:“你很聰明,或者說敏銳,居然在沒有任何確切證據的情況下就相信了那本書中的內容,正式介紹,花癡陸晨迦。”
“花癡?”葉甄輕聲喃喃,“那么他呢?他是書中的誰?”她看向酒鋪后院的那個方向。
“他啊?”陸晨迦輕輕的笑起來:“盡信書那就不如無書了,他既然是寫書的那個人,卻又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也寫進去書中呢?”
“書中的故事兒那就只是一個故事兒…和現實中發生的怎么可能完全一致呢?”
“就好像我在書中的結局…我在書中沒有結局…”書中的花癡姑娘只是悲催的配角呀。
本姑娘過的可比書中滋潤多了。
“就好像這個世界巴山劍場的存在一樣…那些人就真的是被你們各種詆毀的叛逆分子嗎?”
“我說的…對嗎?”
葉甄臉色驟變,“你對這個世界了解的真的很深,是巴山劍場活著的那些人告訴你的嗎?”
“你不必推敲我跟你說的這些話,沒這個必要。”
陸晨迦平淡的說道:“對他來說,想要知道這個世界過去發生的一些事情真的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簡單…他的手段你想不到的…”
“所以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