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尊重徐師妹,難道不應該尊重她的選擇嗎?”
這樣豈不是明珠蒙塵?
陳長生看著茍寒食,沉默不語。他的話很無恥。但無恥的讓那些無恥的人有了一個無恥的道理,那么自己接下來就不好回答了。
所以在陳長生想好怎么說的時候,葉秋已經出頭了。
你茍寒食可以為秋山君說話,那他葉秋為陳長生說話不行嗎,在不在場有什么關系?
葉秋輕輕拍拍手,笑著說道:“果然不愧是讀了很多書的茍寒食,聽聽這話,說的多么的有技巧,真的是讓人好難回答呀!”
茍寒食不在乎葉秋的陰陽怪氣,沖著他溫和的笑了笑。
“在你的說法中,陳長生這個光明正大的徐有容未婚夫反而成了棒打鴛鴦的壞人了,對不對?茍寒食,你這家伙果然很會說話。”
但葉秋冷笑,陳長生或許會選擇最具有爭議的方式去說話,但他葉秋可不會那么憨。
“愛情。多么美好的事物啊~”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毛孩子辣么一本正經的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這會是一種什么視覺效果呢?
好他么想笑啊。
但此刻的氣氛應該要嚴肅才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茍寒食,我問你,陳長生和徐有容可算是正經的婚約關系。”
茍寒食遲疑了一下,但他只能點點頭。“沒錯,雖然沒有父母之命,卻有媒妁之言。但是……”
葉秋擺擺手,沒讓茍寒食繼續睡說下去。“那就對了,既然陳長生和徐有容已經有了婚約,那么你剛才又說徐有容與你師兄秋山君是青梅竹馬,情比金堅的關系?你的意思是說……徐有容她腳踏兩條船?”
葉秋嘿嘿一笑,偷換概念,混淆視聽,誰還不會呀?!
茍寒食警惕起來,遇到對手了呀!
這可不能接呀!有損徐師妹的清譽。
茍寒食說道:“陳長生你明明在這里,為什么還要讓旁人代替你說話呢?”這個陳長生看著不太聰明的丫子,應該會好對付一些。
但葉秋根本不會給茍寒食這個機會。“徐有容和秋山君不在此處,陳長生是唯一當事人,我們可不能占你們的便宜呀!你為秋山君說話,我為陳長生說話。很合適。”
“你也不要繼續的岔開話題了,茍寒食。就像你說的,即便徐有容跟你師兄有情,但她有婚約在身,這難道不是事實?你讓陳長生尊重徐有容,你們尊重過他嗎?”
葉秋冷喝道:“不要覺得你們委屈。你們哪里委屈了?告訴我呀!一個有婚約的女人嫁給了別的男人,原本的未婚夫卻一句對不起都沒有聽到,這就是你們的道理和尊重?”
“你們做的尊重就是看不起我們?就是想要殺了我們?想要我們永遠也不能夠出頭有前程?做了那么多悲卑鄙下流的事情卻偏偏認為自己是受害者?一個神將府的小丫環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嘲弄我們?”
葉秋拍拍自己的臉,在落針可聞的殿內很清晰。“臉呢?不要了嗎?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無恥啊?你們說的尊重給過我們嗎?
啊???
他么的倒是給老子說一個呀!”
“尊重?說到底不過就是誰的拳頭大罷了。你們真的講過道理嗎?不過是一群拉偏架的小人罷了。茍寒食,你們神國七律不過如此。都是一群不講理的骯臟小人。”
茍寒食面沉如水,“你說完了?”
葉秋點點頭,“我罵的爽了。”
“那么,離山劍宗,神國七律,請國教學院指教。”
葉秋笑了笑,看著莫輕舞,看著陳長生,看著唐三十六和落落,齊聲的說道:“國教學院應戰。”要他么的該來壓軸大戲了。
葉秋大笑起來,“來呀?一起快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