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少人,都沒關系。
葉秋不在乎。
只要你們敢來,他下手就毫不留情。
用一個詞兒形容這些人,是啥?刁民呀?總有刁民在作祟,好好的活著不好嗎?干嘛要來帶節奏呢?吃瓜群眾還滿足不了你啊?
不要讓人覺著你好欺負。
因為那真的會有很多人來欺負你。
這么一波雨后,國教學院就清凈了。沒有人敢來門口嗶嗶了。因為真的會死人的。
這效果很好。
“行兇殺人?”
“報官?”
試試呀,這些來帶節奏的人很無恥。
很惡心。
就像蟑螂一樣的惡心,心慈手軟的人真的會束手無策。但碰上葉秋這種殺伐果斷的少年郎,全部殺死也不會有一個無辜的。
他不討厭那些正八經兒的反派,就討厭這些聽風就是雨,然后就群情激奮啦,就開始張揚自己內心的正義啦,關鍵他么的是狗屁呀。
團結就是力量?
那就把團結起來的力量全部擊潰就是了。這很簡單,不是嗎?
輿論呀,害人始終深沉。
害死人了,那么是誰害死的呢?他們會作鳥獸散?那時候,誰才是兇手呢?報仇都沒辦法。
這種情況哪個世界都有。
當初寧缺背對世界的時候,在朝陽城大殺四方,為什么呢?雪崩了,沒有一片無辜的雪花呀。
……
一片紅云從天而降。
大陸排名第二的神將薛醒川來了。
他看著國教學院門口的人家地獄,眉頭皺的很緊。
他看著院子中的幾位少年:“過分了。何必與他們計較。”
唐三十六冷笑:“既然不想讓我們計較,那就一開始不要讓這些狗在國教學院亂叫。既然亂叫了,那么當然要付出血的代價。”
薛醒川看著金玉律:“下手太重了。”
金玉律笑了笑,雖然其實與他無關,但他卻不打算解釋。
葉秋直視著這位神將,看著他身后那些依然群情激奮的人群,他們把希望寄托在薛醒川身上。
“你能怎樣?”
薛醒川看著葉秋,鐵血的氣息噴涌而出,卻不能讓葉秋有絲毫的屈服。“此事兒不怎么好看。”
他來到旁邊的茶樓,卻把禁軍留在了國教學院門口。兩不相幫。但其實已經是偏幫了。
因為國教學院是受害者。
薛醒川卻沒有把這些迫害者給趕走。讓他們留在這兒繼續的罵人嗎?那么吃虧的依然是國教學院。因為有薛醒川在,他們還敢殺人嗎?
沒有抓兇手,沒有轟群狗,那么罵聲當然會繼續下去。還能當著薛醒川的面殺人嗎?
對葉秋來說,有什么不敢的呢?
他有一個老子,可以鎮壓京都。
所以有什么不敢啊?一場更大的雨降臨在了百花巷。降臨在了國教學院。小黑龍也生氣了。
誰讓葉秋老是使喚她呢?她是玄霜巨龍,不是下雨龍。但貌似龍都會下雨呀。
瓢潑大雨之下,葉秋拿出了一張符。
這個動作唐三十六看過很多次了。但這一次很不一樣。這張符……殺意很強。薛醒川和金玉律都注意到了,強者都是敏銳的。
薛醒川喝道:“住手。”
再快的速度也沒有葉秋的手快,更何況還有金玉律在。
這道符在大雨之中消失了。
薛醒川和金玉律以及一些暗中觀察的強者震驚的看著,看著大雨中出現了一個“井”字。
這個字橫在空中,過濾著雨水。
落下的雨水經過這個字,就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
將一個口出污言穢語的人切割成了兩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