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說……不管有爹沒爹,有靠山沒靠山的,小爺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你管我呀?
怎么管?
陳長生默默的站在了葉秋左邊,唐三十六好笑的搖搖頭,邁步站到了葉秋右邊,沒位子了,軒轅破站在后邊,好像是一頭大狗熊呢。
“什么事兒啊?一起抗唄。那些人就是該死。”唐三十六認真的說道:“只是我不敢那么做。”你做了,那么你要么萬古流芳,要么遺臭萬年呀。
軒轅破撓撓頭,雖然開始的時候被嚇住了,但他的腦子不需要思考,跟著大家一起走就對了。
至于陳長生……這本該就是他的鍋呀。葉秋代替他給扛了下來,他難道要旁觀無視嗎?
對與錯,誰來衡量?
當整個京都對他們都沒有善意的時候,他們何必還要舔著臉呢?就是對抗了怎么著吧?
薛醒川最終什么也沒做。
即便那恐怖的氣息消失了以后,他也什么都沒做。只是命令禁軍把這些肉泥清掃一下。
然后就走了。
一支隊伍留了下來,負責還有傻帽兒來作死吧。雖然他們自己站在國教學院門口腿軟呀。
接下來應該會有一波輿論來襲的。
或許會有一大票的衛道士出來痛心疾首?來站在正義的一方譴責,審判他們?葉秋說:“記住那個名字,送你們下地獄呀。”
不管是誰,傳到他的耳中,就是死。
這是最酷烈的方式。或許真的殘酷的方式會有反彈?
好嘛,彈起來,再壓回去就是了。
真鬧出來人命,收場的是誰?薛醒川不是已經去了嗎?
守護國教學院的有一個副將,他是唐三十六的表哥。但這個看著院子中的唐三十六,很無語呀,薛醒川本來安排他來處理糾紛的。
到時候跟唐三十六一唱一和事情不就過去啦,結果,還沒有開始呢?就他么結束了。
兇手是誰?國教學院?葉秋?
誰看到了啊?
也就是下了一場雨,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看到葉秋的符。
或許還以為是天譴呢?唔……這么解決也行啊。
……
那天之后,又下了一場雨。
一場秋雨。
一場寒。
風波在朝堂的各處不斷的涌現,但很可惜的是不管是教宗大人還是圣后娘娘都對此事兒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任由私底下的爭吵。感覺就像是丫誰有本事兒誰去解決呀?
那位睡不醒的主教大人也殺了不少人。這也是給國教學院出頭了。反正這場血案過去了。
有葉秋在,真的省了不少的麻煩。
有親爹就是不一樣。
這幾天,唐三十六一直叫嚷這讓葉秋給引薦一下干爹。
但葉秋也郁悶呀,他也不知道親爹哪兒去了啊?拿出這張各種光芒萬丈的畫像,每天磕頭上香,但親爹不出現他有啥法子啊?
其實不出現也好。
出現了難道他要一直裝作一個乖寶寶撒歡賣笑嗎?
這方面……他不行的呀。
葉秋口是心非的說道,“要不咱們去離宮找我妹妹去?”那妮子,去了離宮以后就不回來了。雖然葉秋也不想她,但可以借口這個去離宮瞅瞅呀,聽說教宗的青葉世界很有趣。
說走咱就走。
這個提議陳長生也是立刻答應了。
因為他也挺想落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