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很無語。
但無話可說。
那個叫做年光的碑侍說了,不要干擾鐘會此時的破境。
從坐照境突破到通幽境,這是一道門檻兒。一旦成功了,就是為大陸多了一個真正的高手。任何人敢在這時候干擾,都是不允許的。
所以啊,葉秋什么也沒說。
他覺察到鐘會的修為深厚,根基扎實,所以突破通幽境其實并不困難。即便沒有紀晉的幫助,再過一段時間也是可以自己突破的。
又覺察到鐘會這一次的突破已經是尾聲了。不再是物我兩忘,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了。
所以他就動了。
用他的行動來反擊這些小人。
紀晉為什么迫切的想要讓鐘會突破呢?因為突破了就可以解碑了,可以掐會兒腰了。可以在葉秋、陳長生他們面前好好嘚瑟了。
葉秋當然看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為什么要選擇在照晴碑前邊突破呢?還不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為了之后讓他們難堪?
否則的話,鐘會大可以突破以后再來。
槐院在天書陵中會沒有休息的據點?
他們故意如此,本來就是居心不良的,企圖讓葉秋他們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卻無可奈何的樣子。
用心險惡呀!
其余的碑侍們不知道嗎?他們知道卻不管不問,只是在刻意的針對著這些無辜少年們。
要么咋說…碑侍都很變態呢。
一個個的心理扭曲到極致了。
可破局的辦法同樣也很簡單。
葉秋已經狠狠地打他們臉了。
不是想要做第一個解碑之人嗎?不是要找茬兒嗎?
來呀!
傷害呀!
鐘會突破的動靜終于結束了。
他的氣息波動與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
跨過那道門檻兒以后,看到的自然會是一個新的世界。
但是鐘會臉色卻很陰沉。
他在天書陵中找到了自己的造化,終于破境了。也終于可以揭開第一座碑了,但結果……
反轉的很快呀!
因為葉秋已經成為了今年第一個解開照晴碑的人了。
然后葉秋還不斷的在第一座碑和第二座碑之間穿梭,每一次都是在狠狠的甩巴掌在他們臉上。
臉腫了~~
此前所有的鋪墊都成了嫁衣,反而襯托了葉秋的風采。
但紀晉和鐘會,以及那些槐院書生和一些碑侍就像是吃了一個死孩子似的,渾身難受。
葉秋笑瞇瞇的看著鐘會、紀晉,“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你們不是要玩兒嗎?那咱們就好好玩兒啊。我會保證每一次都是這么的精彩刺激的。紀晉前輩~~我倒要看看你能幫他幾次呢?”
葉秋又對陳長生等人說道:“如果看懂了,就過來,沒必要總是讓一些蒼蠅在耳邊吵吵嚷嚷的。難道你們就不覺著惡心嗎?”
葉秋轉身離去,這一次倒是沒再出現。
……
這不是結束,才剛剛開始。
莫輕舞也走了過去,輕蔑的撇了鐘會等人一眼,從照晴碑消失了。
然后是唐三十六,是軒轅破。
還有離山的七間,關飛白以及梁笑曉。
很快的,就只剩下陳長生和茍寒食了。
茍寒食看到自己的幾個師弟已經成功的解讀出來了,也就隨著他們同樣去到第二座碑。
陳長生……他有些猶豫,他似乎還不能夠完全解讀出來這座碑,總認為有些方式不是太對勁兒,但是這一次卻沒有選擇留守。
有時候,情緒可以帶動一個人。
陳長生在很多方面都是很淡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也想要試著沖動一下,所以他最終決定了先走走看吧,感覺不對勁兒可以再回來繼續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想通了,就豁然開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