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曾經跟一條黃金巨龍打過架,他比八方風雨還要強大…”陳長生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那把短劍,想起了天書上的師父。
“師父對師兄是很不一樣的……”陳長生默默的想著,“如果是師兄,他可能看到的更多。”
莫輕舞對陳長生的答案很是認可,用力的點頭。
對他們來說,余人這個老大哥很特別。
特別的不是他的外觀,而是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種特質讓不管是陳長生,還是葉秋和莫輕舞都很服氣。
即便是一向要求很高的葉紅魚都對余人很是贊許,認為余人將來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有時候還挺讓葉秋嫉妒的呢。
如果余人也在天書陵,看到這些天書碑以后會怎樣呢?
想來即便做不到一眼解碑,但也應該不會差太多。
雖然在西寧的時候,他們幾個都沒有正式修行。但莫名其妙的,他們就對余人很有信心。
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
就像離山劍宗包括茍寒食在內都很信賴秋山君一樣。
所以茍寒食同樣的對“師兄”這個詞匯很是敏感。他剛把自己吃飯的碗給洗干凈來到院子,就聽到了陳長生他們在討論一個人。
一個師兄?
他好奇的問道:“你們的師兄?”茍寒食之前一直沒想過,原來陳長生竟然也有一個師兄。
陳長生已經很出色了,讓茍寒食頗為忌憚。那個被他們很認真稱呼為師兄的人又是怎樣的呢?
陳長生認真的說道:“如果我師兄在,一定可以完全看懂天書碑。”而且速度一定會很快。
茍寒食微微一怔,“是嗎?”他發現陳長生對他的師兄很是崇拜,認為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這讓茍寒食想起了自己的師兄。
秋山師兄。
“如果你來了,究竟能用多長時間解完全部前陵碑呢?能全部的看懂嗎?”可以解開一座碑并不意味著真的就完全看懂了這座碑。
含義是完全不同的。
因為解開一座天書碑,只需要解開一其中部分內容就行了。每個人看懂的內容其實都不一樣。
但都可以算是解開了這座碑。
就像是眼前出現了一座山峰,你可以選擇直接的攀爬上去,同樣的也可以選擇從旁邊繞過去。
總之,過去了就行。
路徑可以不一樣。
這種方法方式就是如此解碑的修行者的固有模式。
就比如說第一座照晴碑吧。
只要領悟出來一些有效的內容,就可以與石碑產生共鳴,可以獲得一條繼續前行的道路。這些領悟可以相同可以不同,都沒關系。
但其實都不能算是完整的。
荀梅雖然出去了,卻把這草屋以及他的筆記留下了。
筆記中,荀梅用了十多種方式去解開照晴碑。于是乎,同樣的一座碑他就有了十多種感悟。
但即便這些感悟加在一起,依然不是照晴碑的全部。依然解讀不出來一座真正完整的天書碑。
古往今來,能完全看懂天書碑的似乎只有周獨夫一個人。
如果是以前,少年們可以不在乎。
但是領略到不一樣的星空以后,開闊的眼界讓他們從一座座天書碑中看到了更多的內容。
了解的越多,越覺著了解的不夠。
越是覺著不太完美。
所以就會糾結。
陳長生,葉秋,莫輕舞,茍寒食,他們四個人都是如此。
都覺著有些不對勁兒……
雖然都是天賦才情不錯的少年郎。但是總會有一個高低錯落的。
他們幾個要明顯比唐三十六,軒轅破,關飛白和梁笑曉高一些。至于七間……似乎是介乎兩者之間了。所以他們還在天書碑較勁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