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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不斷的解碑的過程中,總有人會后繼無力的跟不上去,但即便是最差勁兒的軒轅破,在解碑的進度上也是遙遙領先其余人的。
意思是說,老子隊伍中最差的一個也比你們強?
嘿,你說氣人不?不知道有多少考生郁悶到吐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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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槐院的書生們還囂張不?一個個的早就蔫了。比霜打的茄子還要更加的慘兮兮……
屁都不敢再放一個了。
語言在這個時候是很蒼白無力的。罵人吵架這種事情,唐三十六一個人就可以懟他們一窩了。在實際行動上,那更加是只能閉嘴了。
鐘會如此。
紀晉也是如此。
他是碑侍又能咋了?之前的時候以態度不端正訓斥了陳長生他們,以解讀碑文的方式不對刁難他們,以鐘會的破境解碑企圖打壓他們…搞不懂怎么就非要過來找不自在呢?
各自安好不行嗎?怎么總是會有各種沒來由的反派出現……
可結果呢?
這老貨現在都不敢露面兒了。
現在看到一個人都會覺著人家的眼神兒是在嘲諷他。
本來就為了幫助鐘會強行破境損失了至少一半的真元。導致元氣大傷,這下子又受到了這么大的刺激,導致自己心神不穩險些走火入魔了。聽說還因為刺激太大忍不住的吐血啦……這只能說紀晉的心眼實在是太小了。
在天書陵中待的時間也太長了,導致他的性格非常扭曲。根本不能受到一丁點兒的刺激。
稍微遇到一些事情,就像刺猬一樣豎起滿身的刺兒,結果沒扎到別人,反而讓自己傷痕累累。
這個紀晉就是變態中的佼佼者。
太敏感了。
事實上…天書陵中敢去議論碑侍的人真的不多。
以為所有人都是唐三十六嗎?
那么的無法無天?
一般的考生來到了天書陵,想要巴結碑侍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作死的去議論他們呢?
尤其在旁觀之前的沖突,考生們可是都看到了。他們又不傻,難道不知道這個紀晉小心眼?就不擔心自己多嘴多舌也被針對啦?
天書陵中沒有外人。
碑侍在天書陵中就是權利最大的那窩人。雖然也有種種的限制,但要修理一個普通考生會沒有絲毫的辦法?可能還真的會被逐出去呢。
所以…沒人敢去議論的。
但紀晉明顯有些瘋魔了,自己覺著所有人都在說他……說他是一個笑話,一個可憐的家伙。
……
解碑進行中。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一周了。
基本上大多數的考生都已經解讀出了照晴碑的內容。即便剩下的一些,也已經是快要成功了。但是這些考生的心中并沒有多少喜悅。
因為今年的天書陵簡直是神話。
那些人早早的就解讀了第一座碑。等到他們解讀出來以后,人家早就出現在更遠的地方了。
他們之間的差距就辣么大?
同樣都是年輕人,同樣在大朝試中有著不錯的表現,他們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怎么甘心就這么認輸呢?但……實在是望塵莫及啊。
努力到現在,都看不到人家那波吊車尾的背影。這怎一個絕望了得…怎么能夠不讓他們傷心欲絕呢。讓他們郁悶的想要回家找媽媽……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一個人心灰意冷的想要從天書陵出去。總之……放平了心態就好。
誰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與你同年齡的少年少女為什么就那么的出色呢?為什么他們光鮮奪目,已經站到了頂端?為什么自己卻還是在淤泥之中苦苦掙扎呢?
這個問題……真的沒有答案。
甚至都不能深入的去探究它。
因為自己探究的多了,就會越發覺著自己的過往是多么的失敗。想多了真的會導致抑郁的。
會越發的意識到那種落差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