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雖然已經脫離了即將死亡的命運了。但是她的身體依然虛弱,依然需要依靠著江閑語才可以看到那將近兩百里以外的景象。
真的是很恐怖的景象!
江閑語輕聲說道:“這些妖獸都是周獨夫給自己找來看門的或者說守陵的,還真是壯觀啊!”
徐有容點頭表示認可:“周獨夫可能把自己也當做是另類的帝王了吧。至于不能差于太宗皇帝。”
江閑語說道:“都是死人了,還計較這些。那些大人物啊,其實有時候真沒有想象的那么大氣。”
徐有容看著江閑語說道:“你不緊張?”
江閑語也看著她說道:“緊張有用嗎?反正咱倆也跑不了可不是?把你的桐宮拿出來擋擋風吧~”
徐有容默不作聲的看著江閑語。
對此,江閑語一點兒也不覺著尷尬的說道:“有問題嗎?你之前傷勢太重,我不好意思讓你這么做,但現在都快要死了還藏著啊?”
徐有容微微的嘆口氣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江閑語笑了笑說道:“看書就夠了。看得多了,知道得也就多了。”
徐有容好奇的說道:“讀書人?”
她知道江夜在之前的書院故事兒中說過這個喜歡讀書到了無以復加程度的那位讀書人。
不修行!
只讀書!
把自己有限的生命全部都投入到了讀書這件無限的事情中。
徐有容好奇的問道:“百無一用是書生!那個讀書人后來怎么樣了?”
江閑語笑著說道:“現在有精力和興趣繼續聽我講故事兒了?你這么說,茍寒食一定不同意!陳長生知道了,也會跟你說道說道。”
徐有容淡淡的笑著:“何必斷章取義呢?書生,有時候確實無用!槐院的書生就很討厭!”
“王破呢?”
“他不是書生!不過是曾經汶水唐家的一個賬房先生!我確定,他一定沒有讀過太多的書!他擁有了半個槐院,不過是憑借他的刀!”
“刀啊……”江閑語頗為慨嘆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用劍的人很多!劍用的好的人也不少!可是用刀而且還用的特別好的就很少!”
“是啊!很少!”徐有容說道:“你的故事兒中就只有一個!我們的現實中也只有兩個!”
“不一樣的。”江閑語玩味的說道:“我的故事兒中的那一個和你說的那兩個,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
“我說的這一個,出現了可以打你說的那兩個!”
“哦?這么自信?就好像你親眼目睹過他們一樣?”徐有容說道:“江夜!你可知我說的是誰?”
“我當然知道!肯定不可能是大陸二十八神將的薛河!一個就是你口中的那個窮酸賬房先生!另一個,就是我們身后陵墓的主人!”
江閑語笑了笑,“對嗎?”
徐有容也笑了笑,“既然知道,為什么還嘴硬呢?”
江閑語忽然曖昧的說道:“我的嘴硬嗎?哪里硬啦?你嘗過嗎?”
徐有容:“……你正經一些!我不喜歡油嘴滑舌的人!”
江閑語說道:“所以說,你這個人沒什么朋友啊。”
徐有容眉毛跳動,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朋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