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年夏初,老雕在多滋燒烤坊正和朋友吃飯時,被沖進來的幾人用大卡簧扎傷。
老雕臉上的刀疤也是那時留下的,出院后,得知就是朋友的對頭,當地有名的混子王軍找人干的。老雕自己端著一把五.連發跑去新街口,在一商國貿的樓下,對著王軍就摟了兩槍。
那次,王軍差點丟命,雖然活了下來,余生都要靠管子呼吸了。而老雕當時只是和那個朋友在談生意,基本算是被誤傷,由此,這老雕的兇暴可見一斑。所以,了解老雕的人,都知道,這個人不能惹!
……
呼啦一下子人群后面,十幾個內保手上都攥著膠皮棍跑了過來。
“都給我拎樓上去!”老雕沖他們喝了一聲。
如果是在別的場子鬧事,這時候該談的一般只是掏多少錢能走人的問題,但這里是皇朝,是鄧謙的場子,而直接負責保安的人就是老雕。
所以雕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與此同時,小果兒也從水池子撲完臉回來。
“哎,禿子,在這碰到你了?”小果兒挺高興的一拍景四兒的肩膀,說了句。
“這你的場子?”景四兒問道。
“差不多,我哥的。”小果兒摟著景四兒,挺開心的說。
“我哥也在那里面兒。”景四兒一指景三兒那邊說道。
小果兒明白了他的意思,沉了下后,用力拍了兩下景四兒的肩膀,就沖老雕喊道:“哥,這事兒有點誤會。”
聽到這話,不但是老雕,大闖和鄧謙等人也同時看向了小果兒。
“等會兒!”老雕沖那幫內保一抬手,剛剛要涌過去的那幫人也站住了。
老雕捋了下光亮的腦袋,問道:“咋回事兒?”
小果兒挺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讓我們私下解決,給我個面兒?”
“艸”老雕挺無語的喃了句,隨即看向了鄧謙。
鄧謙撫了下眼鏡框,隨后說道:“小果兒是自己兄弟,他說了話,我就得給他個面子。”
老雕一聽,沖小果兒挺煩躁的一揮手說:“行行,快去,少*整點事兒比啥不強。”
“謝謝哥。”
隨后,老雕轉身跟著鄧謙又上了二樓,內保撤了,大廳內音樂又再次響起。
馬小慧這時候就跑到大闖跟前,拽著他胳膊說:“剛才可嚇死我了。”
大闖撫著馬小慧的頭發說:“你也快嚇死你爹了。”
“滾,沒正行!”馬小慧揉著泛著淚的眼,錘了大闖一拳。
“我艸,這*咋回事啊?”胖五揉著腮幫子瞥了一眼小果兒。
景四兒這時候就拽著小果兒來到了大闖他們的跟前。
“這是我發小兒,小果兒,上學那會兒,我倆號稱‘一高雙雄’。”景四兒笑著說。
“哥們兒,手挺重啊!”胖五沖小果兒一揚頭,怪聲怪氣的說。
“你*手也挺黑的。”小果兒也笑了。
這一刻,大闖等人的心全都放松了下來。
大闖知道,如果老雕的電話打到杰哥那,杰哥多半會來,但以他對杰哥的了解,這事兒他根本鏟不平。
杰哥是誰?云云江東混子中,一個算不上起眼的老大,跟家大業大的皇朝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來,抹不過鄧謙這個面,也交代不了大闖這幫兄弟。來,沒多大用,說不準還得跟著他們吃瓜落。
但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難辦的事情,竟然被景四兒解決了。
原來,剛剛胖五說是去上廁所,其實就是追那個領舞的女的。
……
“老妹兒,有伴沒?咱倆一塊兒在床上談談人生哈!”胖五滿嘴酒氣的攔住舞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