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波仰靠在躺椅上,一邊喝著冰紅茶,一邊欣賞著臺上二人轉演員的表演。
突然,肩膀被人一拍,段小波抬頭看到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
“兄弟,后面有人找你。”青年臉上掛著微笑,背負著手對段小波說。
段小波聽后,抻著脖子一回頭,看到坐在后邊陰暗角落的沈彪正注視著自己。
“咣!”與此同時,一個酒瓶子砸到了段小波的后腦勺。
段小波下意識翻身就要起來,卻被那青年手操著帶岔的酒瓶,扎在他的胳膊上。
“我艸!”段小波猛地一腳踹在青年的肚子上,緊跟著從躺椅上竄下來,但由于一條腿行動不便,就一跛一跛的向外跑。
青年抓起一把技師坐的凳子,朝著段小波飛了過去。
“咣當!”一下,砸在段小波的肩頭。
段小波呲了下牙,朝著過道的消防箱跑去,是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跑。
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奔著消防箱里的消防斧過去的。
段小波急眼了!
論打架的格斗技能,在江東小一伐的社會青年當中,段小波可能都排不上號,但是,若論生猛程度,那段小波指定能排進前五名!必……必須的!
生猛,極其生猛!
段小波跑到消防箱的跟前,對著玻璃“咣!”就是一拳,玻璃裂開了。
緊接著,第二拳“嘩啦”玻璃碎落了一地。
跟著,他直接伸手,不顧玻璃碴子劃在胳膊上,掏出了那把漆著紅漆的斧子。
段小波揮著消防斧朝那個青年喊道:“是你砸的五哥不!草泥馬,有體力過來,我看看是你腦袋硬,還是我斧子硬!”
那些圍觀的人都躲得遠遠的,與此同時,沈彪走了過來,指著段小波說:“別說今天你拿個斧子,你就是抱著*,今天都特么不好使!干他!”
他這話說完的同時,一下子從他身后上去四五個大漢,每個人的手上都操著鎬把、凳子等家伙事兒。
段小波大喊了一聲,掄著斧子照著沖過去的人迎面砸了下去。
斧子掄的呼呼帶風,斧子砍下去根本就沒有一點顧忌,每一下都是照著奔對方下死手去的。
據后來目擊者說,這個自稱“五哥”的紅毛青年,如果能活到三十歲而不倒的話,那未來的江東市社會大哥中,必然會有他這一號!
就在這時,看場的幾個保安跑了過來,沖沈彪他們喊道:“怎么回事?”
沈彪特狂的指著那幾個保安喊道:“我鐵路街沈彪!我辦事,誰都別跟著摻和!”
那幾個保安一聽到“鐵路街沈彪”的名號,全都站住了。
也許沈彪的名號還不足以讓他們卻步,但“鐵路街”這三個字,卻像是金字招牌一樣,讓這幫每個月只混千把塊的保安,不敢再往前一步。
誰都知道,鐵路街就代表著吳斌,而吳斌的厲害,他們或多或少都會有耳聞,為了這點薪水,斷了胳膊腿,甚至挨了黑槍,真犯不上。
此時,段小波的一斧子劈在了一個小子的肩頭上,那人慘叫了一聲,登時鮮血四濺。
同時,沈彪掄著一把椅子從側面照著段小波的頭上砸下去。
段小波不躲不避,單手抓住沈彪砸下來的椅子,另一只手上的消防斧橫著朝沈彪的腰上猛掃過去。
沈彪見狀,一腳照著段小波的肚子上使勁蹬了過去,把段小波直接踹了個踉蹌。
隨后,沈彪身后的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