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磨了磨牙,看著兆豐問道:“我問你,你當時都看到了什么了?”
“沒有……我去到的時候,吳斌已經死了,我你們砍他的時候,我真的啥都沒看到啊,真的啥都沒看到!”
由于緊張,兆豐說話已經找不到重點了。
“艸,鄧謙手底下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慫蛋玩應!”子健指著兆豐罵道。
“是……我是慫蛋啊,健哥,從今往后,我對你鞍前馬后。真的只要有我兆豐的,那就肯定有你健哥的,我說話算話!我發誓,對……我發誓!”說著話,兆豐舉起了一只手。
子健聽后,點了點頭說:“行。只要你啥都不說,那咱們以后還是好兄弟,你得答應我!”
“行,我答應你,我肯定答應你,不管誰問我,我都說沒看到的,真的,誰問我都說沒看到……”兆豐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對子健渴求的說道。
子健搖了搖頭,隨后將*放下。
“健哥,謝謝健哥……”
子健冷冷一笑,剛剛轉過身,隨即猛地又轉回身,劈刀向著兆豐的脖子上砍下去。
“啊……”兆豐驚恐的瞪著一雙大眼,看著那把刀的刀身,深深嵌入自己的脖頸,隨后,一股鮮血自脖頸中呲出,濺在子健的身上和地面上鋪的地毯上。
緊跟著,又是一刀,直接扎進兆豐的喉嚨中,兆豐的口中發出“咯咯”的聲音,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兄弟,別怪你哥我心狠!看到你這個慫樣,讓你活著,我是真不放心啊!”說完,子健拔出了插在兆豐喉嚨上的刀。
兆豐的身子向后仰倒在地上,身體抽搐著幾下痙攣之后,便不再動了。
到死,兆豐也許都不明白,明明自己沒有想告發子健,并且自己和子健還有利益上的關系,而為什么子健卻還是不放過他,非要至他于死地。
酒吧大廳里,那兩桌的人還在斗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此時兆豐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
子健將沖鋒衣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將帽檐壓得很低,匆匆從喧鬧的人群中走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半小時后,警車趕到,封鎖了酒店。
還是那個臉上滿是胡茬的中年警察帶的隊。
“胡隊。這一晚上就死了倆人,還都是被刀傷致命的,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啊?”一個戴著白手套的警員,勘察過現場后,走過來問那個中年警察說道。
被叫做胡隊的中年警察,想都沒想的說:“死的這兩個人,一個是鐵路街的老混子。一個是江東老混子手底下四杰之一,要說這兩件事上沒聯系,那打死我也不信。待會兒過來讓他們仔細再檢查一下,現場有沒有什么遺留的頭發之類的,一定要查仔細!”
“知道了!”那名警員點頭回道。
胡隊搓了搓腦瓜子,瞅著兇殺現場,直嘬牙花子:“這他媽都太狠了。不是仇殺都下不去這手啊!”
在案發半小時之后,遠在臺南的鄧謙就接到了老雕給他打過去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