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謙哥,你說話挺有哲理的啊。”大闖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一擠眼說:“我就不行,我還得放一塊兒糖,我這人吧,打小就吃苦,這好不容易能沾點舔的,那我還是多嘗一口吧。”
“呵呵。誰又不是苦盡甘來,那咱們言歸正傳吧。”說著,鄧謙坐直了身子,對大闖說:“是這樣,我剛剛接到了江東那邊來的電話。吳斌死了。兆豐也死了。”
“啥玩應?”大闖端著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不是,你別告訴我,他倆是殉情的啊!”
聽到這話,鄧謙眉頭微微一皺:“吳斌死了,你高興是應該的,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跑路到這里來。但是,兆豐雖然和你不合,但他怎么說也是咱門自己人!”
大闖哼笑了一聲,說:“謙哥說的是,我只是納悶這倆人怎么會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一塊兒死的?”
鄧謙覺得大闖的話,說的有點沒摟,也就不同他再計較的說:“我也是奇怪,剛剛老雕給我打過電話來的時候,我們倆也合計過,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會有誰跟這倆人有這樣的仇,竟然同時把他倆都給做了。”
“看來,最近臺南這邊的道上挺亂,咱那邊也同樣是不太平。”大闖說道。
鄧謙沉了下后,說:“這件事等我回到江東之后,再調查吧。說不定到那時候,已經水落石出也未可知。現在我就是再心急,人人在臺南,也是鞭長莫及啊。”
“謙哥,那你還有啥話要對我說的呢?”大闖知道,前邊的這些話,看起來都很重要,其實不是鄧謙這次找他出來談的重點。
鄧謙微微一笑,說:“大闖,我看得起你,就是因為你有才干,而且,你的頭腦非常的好使,好使到我打算說什么,你都能知道。”
“謙哥你過講了,我只是覺得,你剛剛說的這些事情,不足以撐起我們這次的談話。謙哥你除非是有事情要對我安排,才會把我叫出來談的。”大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鄧謙點了下頭后,放下了杯子,說:“我一直看好你,就是因為你總能夠理解我的意思,這樣說吧,當年,我是從一個酒吧的小服務生,再到主管,后來再到經理一步步做起來的。到了現在這一步,我用了十年時間,而現在,你可以不需要那些過程,只用一兩年,就可以達到我十年的高度!”
說完這話,鄧謙兩只眼睛盯著大闖。
而大闖只是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謙哥,你的意思,我是踩在你的肩膀上往上攀了。”
“我只是提供給你一個天梯,一個讓你青云直上的天梯,但是,你究竟能爬多高,走多遠,這就完全是看你自己了,說到家,路我給你了,但是還是要你自己去走!”鄧謙的話說的直白到位。
“呵。只可惜我現在喝的是咖啡,如果是酒的話,我真的想敬你,謙哥。真滴,你說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大闖拍著胸口說道。
“只要你有能力,加上我給你提供的條件,你就可以走到你想要的位置,我告訴你,大闖!這并不難。再過兩天,我們回到江東,就可以啟動原先的計劃,讓你去接手鐵路街拆遷的工程,而且,現在吳斌已經死了,那鐵路街對你來說就是一馬平川,這件事情辦好,你就能賺到錢,你家里就能住上兩居室,而且,你在我這里就有了說話的資本,我看他們哪個還敢不服。”鄧謙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在對大闖說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一般。
條件誘惑,對于大闖來說,這個時候,沒有什么比談錢更到位的了!一套兩居室,對于鄧謙來說,肯定算不上什么,但是,卻是大闖目前夢寐以求的,他渴望讓自己的父母和弟弟搬出那片貧民區,而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他的面前,他要抓住這個機會,就必須要答應鄧謙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