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通了,子健也坐上了車。
“喂,子健,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啥事啊?”電話另一頭,傳來了老雕的聲音。
“哎我說,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坑啊,怎么把那倆玩應給弄鐵路街這來了!”子健上來就不滿的說道。
“……你說誰?韓強、韓軍那哥倆嗎?”老雕問道。
子健說道:“還能是誰啊,簡直是他媽油鹽不進啊。我艸,我真后悔兆豐死了!”
“你說啥?”老雕警惕的問道。
“哦,沒啥。我是說,他媽我想在這邊的酒吧里投些藥丸賣,我是給足他們面子了,這種事情,我可一般都是讓身邊的小兄弟就去做了。我這可倒好,親自上陣,還讓人給來了個大窩脖兒!”子健埋怨道。
“老謙是說過,我們的店都不碰那玩應的,他倆做的也沒錯啊。”老雕說道。
“你快得了吧,我跟你說。這年頭,你開酒吧不整點那玩應,誰到你那去啊。我話可說頭前了,到時候真要是讓別的酒吧擠兌的你們開不了門,別說我沒說啊。”子健硬聲說道。
“你別跟我玩扯脖子喊啊,你以為是我做主啊?在皇朝,我也得聽鄧謙的啊,那倆小子,是鄧謙安排的,我有啥辦法啊!”老雕挺沒轍的說道。
聽到這,子健故意嘆了口氣說:“要是你做主就好辦了,可惜,不是你做主啊!哎。”
“……”聽到這話,老雕那邊沉了一下。
隨后,子健說道:“行了,咱回頭再談吧。誒,對了,我今天上午去鳳凰城的時候,在出來的路口看到你們那個大闖剛進去,怎么,你們這又是攀啥關系啊,那可也是領導一條街啊!”子健問道。
“我哪知道啊,大闖現在是老謙跟前的紅人了,而且,自從老謙這次從臺灣回來后,啥事跟我商量的也少了。”老雕心有不滿的說道。
“咳,行了不提了,回頭再說吧。”說完,子健摁掉了通話鍵。
……
桐樹茶樓內,鄧謙剛剛送走了一位朋友,大闖就走上了樓梯。
“怎么,送完了?”鄧謙瞅著大闖問道。
“完了,以后這事你可別找我了,我這坐里面十分鐘,就跟坐了一個小時似的,關鍵那個馮科還不在家,他媳婦風韻肥臀的,還總是撩我,這誰受得了啊!”大闖有的沒的說著。
“真的假的啊?”鄧謙呵呵笑著問道。
大闖一擺手說:“真的假的先不說,不過,我今天碰見鐵路街子健開車從那出去!那小子換了a8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