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聽到段小波的話后,頓時無語,他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段小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沉了兩三秒后,他好像有點開竅的問段小波:“是不是錢上差點事兒?”
段小波掏出煙,撇給了老蘇一根,自己點上一根,叼著煙說:“你剛也聽到我闖哥說的話了,你也知道我這人挺社會的是吧,我們社會人干啥事不得講個利益?你就一萬塊錢,讓我得罪了德子。當然,我也不怕得罪他。不過,對我來說,真沒必要,畢竟咱倆只是普通的朋友,沒啥利益糾葛對吧。”
段小波的話也說的比較到位了,他的確是不怕鐵路街的人,吳斌還活著的時候,他尚且能跟高天幾個人弄臺面包車,整幾條大狼狗,跟鐵路街的人在李家村火拼,而現在吳斌也已不在了,這里面只存在一個想不想招事的原因,跟誰怕誰沒有關系。
老蘇沉了下,隨后一咬牙說:“老五,這樣,這事幫我辦了,給你兩萬!”
段小波笑了笑說:“老蘇,你這樣才像個大人辦事兒,以后找人辦事,萬八千的別張口,真的,忒寒顫。”
老蘇被段小波說得老臉一紅,跟著點了點頭。
“行了,先這樣。”
“啥意思?這就完了?”老蘇十分不托底的問道。
“那回頭我找倆兄弟上你那去?說好了,你不但得管飯。還得好酒好煙的招待,天天當大爺的養著!”段小波一點沒客氣的說。
“那我哪知道德子啥時候來啊,我總不能一個爺沒請走,又請來倆新爺,天天供著吧?”老蘇挺為難的說道。
段小波倆手一攤:“那不就結了。我jb跟德子又不熟,鐵路街的跟我也不對盤,我總不能現在就打個電話過去,告訴他別找你事兒吧。”段小波瞅著老蘇的眼神,帶著一種朽木不可雕的憂桑……
“那咋整啊?”老蘇真有點上火了,他好像都有點后悔來找段小波了。
段小波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老蘇說:“德子再過去找你,或是給他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立刻就告訴我,后面看我怎么整就完了。”
“哦,那行。”老蘇接過名片,目光碩碩的說道。
“行了,就這樣吧。”段小波懶散地身子向后椅背一靠,倆條腿又搭在了辦公桌上,頗有點成事在胸,未雨綢繆的感覺。
站在旁邊的幾個弟兄,在一旁直挑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