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就是朋友關系,平時……也很少來往,那晚我是想約他出去喝酒。”傻坤一邊說著話,倆眼一邊提溜亂轉,就是不敢抬眼瞅著那名警察。
聽到傻坤的解釋,警察一拍桌子說:“我告訴你,這里是刑警隊,別以為我們問你的問題,都是隨便問問的,你要是不一五一十對我們講,后果你自己清楚。而且我提醒你,你是有前科的人,你要不實話實說,給你定個罪,就夠你進去待幾年的!”
傻坤聽到這話后,喉結動了動,隨后抬眼皮看著警察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他真的就是普通朋友的關系,我就是想約他出來喝酒,你想,我要是殺人的話,我可能還給你們留下證據嗎?”
傻坤雖然不及大闖應付這些警察的審問有經驗,但是,他還是知道話不能隨便說的,既然咬住了一句,那就不能再變了,打死也不能變!
傻坤這話說完,警察虛著眼看他問道:“你說你找他喝酒?我問你,事發當晚你在哪,和誰在一起,又干了什么?”
“……”傻坤一時間額頭上冒出了汗,雖然殺人的事情他一無知曉,但是他知道盜墓卻是很大的罪過,如果被警察知道自己當晚去掘墓,那他妥妥的就夠判的了。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胡警察走了進來。
“怎么樣?”胡警察看了傻坤一眼,隨即問那個警察說。
“還沒撂!”警察回道。
“我啥都沒干,我撂什么撂啊!?”傻坤皺著眉頭說道。
“嗯,有人報案,剛剛club酒吧門口發生斗毆兇殺,你去找小李跟他過去一趟,這兒我來問問他。”胡警察對那名警察說道。
那名警察應聲推門出了審訊室。
胡警察隨即走到了傻坤的跟前,瞇著眼看著他。
傻坤沒敢看胡警察,微微低著頭,兩只眼睛來回的轉動。
“跟我說說吧,沒事,有啥說啥,不要怕,興許我還能幫到你。”胡警察微微欠身,湊到了傻坤的跟前,盯著他的雙眼說道。
……
與此同時,虎嘯山河公司的辦公室里。
子健皺著眉頭,對著手機問道:“怎么樣,你還不動手?我跟你說,做人最忌諱的就是不敢下決斷,你現在猶豫,那到最后完蛋的肯定就是你!”
“艸,你別催我行嗎,老謙他肯定看出什么了,剛才他跟我說話,我聽著都是話里有話!”電話另一頭,老雕挺上火的說道。
“不管他是啥,現在你只有一條道,做了他,咱們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真要是讓他知道對他下手的還有你,你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鄧謙的手段,你比我清楚!”子健說道。
“行了,我已經夠煩的了!你就他媽別催我了!”老雕不耐煩的說。
“我已經下了一次手,再下手就難上加難,這個你知道。現在,有條件動他的只有你了!”子健干脆直白的說道。
“艸,要不是你他媽急于下手,現在能到這地步嗎!”
“你現在說些還有用嗎,我就問你,動不動手吧!”子健也已經沒了耐心。
老雕揉了揉太陽穴,說:“你給我點時間!三天!三天之內!”
與此同時,躺在病床上的鄧謙,讓華子將手機遞給了自己,并在手機上打出了一條短信,內容只有六個字“鷹啄眼,不養了。”隨后,按下了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