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的話說,即便是不能讓人熱血沸騰,也已經到了望梅止渴的地步。很有誘惑,但又充滿玄機。
大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看著趙山河,認真的說道:“趙總,你說的事兒,我明白。只不過咱以前沒合作過,中間又出了這樣一個茬頭,這么跟你說吧,現在我在興隆礦業占了小小的股份,不說是他家人,但也算是端著他家的碗,沈寶駒畢竟是在你場子這出的事兒,我現在跟你談合作,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吧。”
趙山河聽后,呵呵一笑,指著大闖說:“沈寶駒的死,那就是個意外,說跟我一點兒都沒關系,那也不合適,但他們興隆礦業,要是因為這事兒跟我尋仇,那也說不過去吧?”
“呵呵,這是他們的家事,我來j市只管掙我的錢。”大闖緊跟著說道。
趙山河笑了笑,說:“現在這年頭,機會不是啥時候都有的,賺錢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就得抓住了。”
此時,坐在大闖身邊的段小波,手扣著褲襠,粗鄙的說道:“你正經現在挺有錢唄,大老板是吧,不跟著你就走不動道兒了唄?!”
大闖眨了眨眼睛,并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并沒有阻止段小波的意思。
趙山河再次看向了段小波,瞇著眼說:“這兄弟,說話挺有意思。”
“呵呵,你比我還有意思!”段小波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大闖此時說道,“行了,趙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啥,這事吧,我也做不了主,回頭我跟江東那邊打個招呼,行的話,我給你回信,不行,你也別怪我,我盡力了,可以嗎。”
趙山河聽后,抿著嘴一笑,端起茶杯沖大闖揚了下頭,“那,就這么著了!”
大闖一杯茶喝完,站起身說:“趙總,真的有事兒,讓我兄弟把車開走!改天我請你去我那喝茶。”
“沒問題,呵呵,江湖男兒都是一笑泯恩仇,車胎都給換了新的,米其林的。”趙山河一笑說。
“多謝。”大闖說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而段小波一句話都沒再跟趙山河說。
剛走出辦公室,段小波就對大闖說:“哥,你跟那老裝逼犯扯啥犢子呢,他讓你干的不就是幫著運輸走私么。”
大闖盯著段小波的大嘴唇子,隨后在他的紅毛上使勁一拍,說:“開你的車去吧!”
晚上六點,位于j市新陽商場底商的一間西餐館里。
大闖和陳恩靜的面前放著紅酒和牛排。
陳恩靜看著大闖,微笑著說:“這地方環境挺不錯的,你到j市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這是第一次,請你這么漂亮的女士吃飯,怎么也要挑個像樣的地方吧,怎么樣,挺高大上吧?”大闖笑著說道。
“嗯。”陳恩靜點著頭,看了眼周圍,抿著嘴應了一聲。
“牛排我要的七分熟的,你嘗嘗,這是菲力的。”大闖說著話,拿起了刀叉。
“你請我到這地方來,就不怕你對象知道不高興嗎?”陳恩靜沒有急著動刀叉,而是賤嗖嗖的問道。
“她為啥要不高興啊,我請朋友吃飯,這不是經常事兒么,只不過今天這地方看起來有點高雅而已,其實都幾把一樣!”
“哎,不許說臟話!”陳恩靜手指著大闖的嘴說。
大闖看著陳恩靜,說道:“沒人敢這么近的指著我說話!”
大闖的話擲地有聲,讓陳恩靜看著他這副氣勢,都不禁愣了一下。
剛才從大闖的眼中射出的那股威懾力,也著實讓陳恩靜感到了威脅,甚至讓她由心底感到了害怕。
陳恩靜放下了手,隨后大闖一笑,說:“呵呵,嚇著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