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波很喜歡這種感覺,段小波文化水平不高,因此,他也向往過自己有文化,有學問時候的樣子,而這時候,他在這幫工頭的面前,就找到了這種感覺,因此,他很享受。
就在這時。
段小波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段小波掏出手機,掃了一眼,隨后接通,說道:“喂,貝貝啊,我這正裝……那啥我這正巡視現場呢,有啥事啊?”
“小波,你不是讓我盯住了那個鄧佳才么,我今天看到他去了一商的地下游戲廳,找到一個叫炮頭的小子,看樣子遞給他點兒錢,打算讓他幫他去找呂樂。”手機另一頭,莫西干頭的聲音傳來。
“我艸,他是不是作死啊,找了咱們,又去找別人,他這是要甩了咱們的節奏啊?”段小波問道。
“要我說,他就是不滿意你昨晚上談來的條件,他意思是讓咱們幫他追回來錢,而且賬目全都勾了!至少,不能讓他賠這么多。”
“廢話,愿賭服輸,我他媽能跟人家說啥?又沒人拿槍逼著他去跟人家賭的,媽的,賭場又不是我開的,我這已經很替他著想了,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好歹啊!”段小波皺著眉頭問道。
“我要說也是呢,你說,他都托人找到咱了,現在他又自己去找別人,這明顯就是對咱不信任,跟咱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自己去找別人了,這事兒你看怎么辦啊,要不,我找倆人先把他腿敲折?”莫西干頭問道。
“先別,怎么說,咱也是有趙老板這層關系了,趙老板一直跟咱們關系還算不錯,而且,現在還有工程上的合作,他的面子,多少是要給一點的。”段小波搓了搓臉蛋子,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啊,就看著他去找炮頭,讓炮頭去辦這件事?這不就等于在他的眼里,咱還不如炮頭了嗎?”莫西干頭問道。
“你一口一個炮頭的,這個炮頭,到底是個啥人啊,有啥背景,有多牛逼?”段小波問道。
“哦,炮頭,其實就是以前青狼的人,現在青狼不行了,炮頭就帶著十幾個小子在地下游戲廳看場子,賺點看場費,我還看到過他領著幾個小子一塊兒去開出租了,反正,他啥都干吧,混的也不是多強。”莫西干頭回道。
“……要我說,這個鄧佳才的腦袋就是讓驢給踢了,他這是病急亂投醫啊,這他媽真是自己作,你攔都攔不住啊。”段小波自語道。
“就是啊,我就不信,那個炮頭能替他找呂樂把錢要回來。”
“我話這么說吧,錢,是肯定要不回來的,人家有人家的規矩,你是愿賭服輸,雙倍投注也是你自己的事兒,從始至終,也沒聽說有人拿刀架著她脖子讓他玩兒,對吧,人家呂樂沒說別的,咱也不能破了人家的規矩!關鍵,我都不信那個炮頭有膽子敢去西郊找呂樂!”段小波挺肯定的說。
“你這話,說的有點絕對了吧?萬一,那個炮頭他要是虎呢?”
“虎?他要是真虎,現在青狼已經散了,那他早就趁著這個時候挑頭,竄起來了,可我到現在也還不知道有他這道號的人,你說,他能虎到哪去?”段小波分析的挺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呢?”莫西干頭問道。
“……先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