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盛嘅人,都系軟腳蝦丫,等我嘅人,幾句就擺平啦!”這時候,陳標攥著一把帶血的砍刀,在一幫人的簇擁下,走到叉燒榮的跟前,說道:“叉燒榮,你都夠膽夠勁丫,喺我仲未嚟之前,就你哋十幾個人,就夠膽掃阿九嘅骨場那度!”說著,陳標還拍了叉燒榮一把。
“人,唔系我瓜嘅。”叉燒榮轉過頭,看著陳標說道。
“哦,噉系邊個瓜嘅阿九?”陳標擰著眉頭問道。
“系佢。大闖!”叉燒榮指著大闖,沖陳標說道。
陳標聽后,凝視著大闖,半晌后,說道:“僆仔,你得嘞,以后,呢一帶就冇人識唔識你啦,你算系躥紅啦!哈哈!”
“呵呵。”大闖只是一笑,不置可否,對于陳標所說的什么躥紅,真的不是他想要的,他根本就沒打算,在這里立足,更沒有打算在這里打一片天下。
隨后,陳標目光一凌,對叉燒榮說道:“渣輝呢個冚家鏟仲真系渣丫,佢竟然放我哋嘅白鴿,呢一下,睇佢點交代!”
“渣輝呢個冚家鏟一向都蠱惑,呢次,老頂嘅話,佢都敢唔聽,仲放我哋嘅白鴿,呢一下,幫規家法一定唔會放過佢啦!!”叉燒榮義憤填膺的說道。
對于另一路的人馬,渣輝,沒有帶人趕到場,叉燒榮和陳標都很憤怒,不過,少了這一路人馬,他們還能降場子掃下,這從側面來講,也更能體現出他們的勇猛。
“叉燒榮,我陳標呢個人,都系有碗話碗,呢次,我哋只系帶人過嚟掃場嘅,至於第一件功勞,咁梗系你哋嘅,呢個冇講!”陳標的為人,雖然有些魯莽,但也很直爽,沒有太多的彎彎繞。
對于爭功,他并不感興趣,他向來也只主張一就是一,憑本事打拼。
這次,是叉燒榮的人將阿九干掉的,那頭功自然就會記在他們的身上,無可厚非。
就在這時,叉燒榮的手機響了起來。
叉燒榮將手中的砍刀,遞給一旁的阿發,隨即掏出手機,掃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便對陳標說:“是渣輝打來的。”隨后,便直接按下了接聽鍵,笑著說道:“喂,渣輝啊,你在哪里啊!”
說著話,他還故意回頭看了下蝦仔等人。
“喂,我啱啱同我兄弟,喺大峽灣路呢邊塞車啦,真系不巧丫,前便出咗撞車,你哋嗰邊點呀,唔系,你哋就唔好等我,先過去?我好快就帶馬趕咗去!”手機另一頭,渣輝語速非常快的說道。
“不用啦,你就等著過來飲茶就好啦,人,我們已經干掉,場子我們也已經掃掉啦!”叉燒榮說到這里,一臉的興奮和驕傲之情,難以掩飾。
“做咩?你們已經搞完啦?”手機另一頭的渣輝,很顯然不太相信叉燒榮說的話。
“你唔信?我將手機畀陳標,佢就喺我隔籬,畀佢對你講啦!!”叉燒榮說著話,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陳標。
陳標接過手機后,一臉鄙視的說道:“喂,渣輝丫,你次次都會遲到,唔知系唔系你地住嘅地方好遠啦,一系你就直接搬廟街呢度啦,哈哈!”
他的話說完,跟著他來的身后的小弟,也都跟著哄笑起來。
“……!”
一時間,手機另一頭,便不再說話了。
雖然這里的人都看不到那邊的表情,但是能夠猜測到,此時另一頭的渣輝,該是有多么的尷尬。
陳標將手機遞還給叉燒榮,盡管手機此時通話還沒有掛斷,他還是毫不客氣的說了句:“冚家鏟放飛機放出優越有啦,呢次,事關重大,佢都夠膽放飛機?坐館都一定唔會放過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