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死他,砍死他!”蝦仔還是一下接著一下的,朝著已經不動的渣輝身上不斷砍下去。
“你們快過來啊,都站那干啥!”大闖這時,拽著蝦仔,沖阿發等人喊道。
直到這時,阿發等人才反映過味來,跟著全都跑過來,去拽著蝦仔,將他拽出了胡同。
他們這些人一出胡同,就有車過來接應他們。
隨即,這些人分別上了前后兩臺面包車,隨即車子開走了。
夜幕之中,只剩下那胡同中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渣輝了。
“媽的,剛才太過癮啦!你不攔住我,我把他剁成肉泥!”蝦仔沖大闖意猶未盡的說道。
大闖微微搖了搖頭,“真看不出來,你還有暴力傾向。”
“暴力傾向?他是殺害我大哥榮哥的兇手啊,我這樣對他過分嗎!我就算是把他大卸八塊,過分嗎!”蝦仔瞪著眼珠子沖大闖問道。
大闖知道,現在的蝦仔正是出于亢奮的狀態,所以,他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他避而遠之。
車,還在繼續開著。
而這時,大闖揣在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大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后,便接通電話,問道;“喂,陳標啊,你現在在哪?”
“我從另一條道路離開啦,咱們都在堂口的屋屯村見面吧!”手機另一頭,傳來陳標的聲音。
“好!”大闖應了一聲,隨即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將車直接開到堂口,復命!”
……
江東市,建筑工地現場辦公室內。
段小波正在翻看著桌上,施工單位報上來的資料。
這時,門開了。
段小波抬頭,看到景三兒走了進來。
“三哥,你來了啊!”段小波說著話,將資料放到桌上,隨即從桌上摸出一盒芙蓉王,掏出來遞給景三兒一根。
景三兒沒有接過煙,而是坐在他對面的破舊沙發上,隨即從桌上的茶托上,拿起一杯伴熱的茶,喝了一口,隨即抹了下嘴,說道:“一上午,都沒沾一口水!”
“我說我的親哥,你這是上哪去了啊,就外面就沒有賣水的?”段小波問道。
“我就是沒顧上,咳,這事回頭再跟你說吧。”隨后,景三兒看了下周圍,問道:“對了,最近沒啥事兒吧?”
段小波一甩手,說道:“這能有啥事啊,我在這,你還不放心啊!”說到這,段小波一轉眼珠子,說道,“三哥,其實吧,這兒的事情,你來做是最合適的,我哪能管工地啊,就這上面的資料,我看了半天,也是看了個一知半解的,我就愣是沒敢簽字!”
景三兒沖他一笑,說:“你要是不知道的話,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啊,我學問還沒你深呢,你好好干著吧啊!”說完,他又看了眼桌上擺放的資料,問道,“這都是啥玩意啊?”
“哦,就是現場安全的一些臨時方案,你說這安全的臨時方案,什么臨邊防護啥的,我這哪看得懂啊,咱不是有專門管安全的么。”
“有啥,你是項目上負責的,也得你簽字啊!再說,這玩應,都已經頭道監理審核完了,你差不多看兩眼就完事了。”景三兒說著,將茶杯放到桌上,說,“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這,真沒啥事,我待會兒那邊還有個會,就先走了。”
“哦,對了,有個好事倒是。”段小波這時候才想起來。
“啥事啊,你小子也學會跟我賣關子了?”景三兒問道。
“一個一百二十萬的賬目,要過來的話,咱們直接拿三成,三十六萬,用不了兩天就到手。可以不?”段小波笑著說道,你看我剛瞅了瞅這安全門窗的報價,他們這一水連工帶料,都拋去,也就賺個不到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