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這時候他正看見坐在段小波一邊兒的張猴子。
隨即,大螃蟹便摳了摳臉蛋子,沖張猴子笑著說:“哎,你是猴子吧?”
張猴子一聽,他朝自己這邊說話了,而且還張口就直接喊自己的外號,就有點不大高興。
“那啥,你長成這式,我得叫你一聲野豬了唄?”張猴子半開玩笑的回了他一句。
“噗,艸,還挺形象!”段小波剛喝進去的酒,故意吐了出來,正噴在大螃蟹的褲子上。
大螃蟹往下面看了一眼,也沒敢直接跟段小波支聲,隨即又沖張猴子說,“你好像是兩口就是一杯,而且還喝不醉啊,這樣,小波哥他們不喝,咱哥倆喝一杯,行不!給點面子。”
張猴子也一點沒慣著他這毛病,他也看出來了,這大螃蟹敢這么跟自己說話,就是沒把自己跟段小波放在一個段位上看待。
張猴子也知道,自己夠不上段小波那種段位,但是,他自己可以這么想,但你不能這么覺著,更不能表現出來。
喝點兒逼酒就變身,這毛病這回慣著,保不齊他下次就能把這回的事兒,當成他跟別人吹噓的資本,落下這個,張猴子要想再翻身,也不容易了,都在街面上混的,趕明個見著你,還得跟你低頭,沒那事啊!
張猴子隨即冷笑了一聲,也沒搭理他,還故意將酒瓶子放到桌上,意思是不喝了。
“”
此刻,這大螃蟹被這么一整,多少覺得有點受不了,他本來兩眼就有點木了,臉色也通紅,此時這臉色就比剛才更難看了。
他掏了掏耳朵,隨后就一手舉著酒瓶子,沖張猴子笑道,“你正經挺牛逼啊,不是,你跟黃麻子那個老逼燈,也學的走路不看道是嗎,真閃著腰,可疼啊!”
張猴子一聽,立著眼珠子剛要起身。
此時,段小波就沖他提醒了一句,“哎,猴子。”
張猴子一見段小波這樣,便沒再說話。
而段小波這時候抬著眼皮,瞅著大螃蟹說:“你行啊大螃蟹?我的人,你都敢罵?”
“不是,小波……”
“我艸尼瑪!”沒等大螃蟹說完,段小波手中舉起酒瓶子,反手砸在大螃蟹頭上。
“咣”的一下,酒瓶子瞬間細碎。
“草泥馬的!今天就讓你看看,江東猛虎是啥玩兒,別幾把是個人都敢跟這嗶嗶!”段小波這話說完的同時,張猴子等幾個人,一下子全都圍住了大螃蟹,跟著朝著他身上就是一痛猛踹。
這邊動起手來,旁邊那些卡座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就全都朝著這邊看。
這種地方,打架也是常事,而往往這樣的斗毆,都會引起群架。
而當旁邊卡座的人,看到大人的就是段小波他們一伙兒時,基本就都不說話了。
誰都清楚段小波這一段,在江東是個什么地位,他跟著誰玩兒。
但是,當他們看到被打的人,他們也都認識時,就納悶了,當年鐵路街的人,和青狼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段小波他們一伙兒干的,沒想到今天,他大螃蟹還敢挑釁段小波,他們不在鐵路街,又改在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