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磊舉著手機,呵呵笑著說:“三兒啊,你這也太客氣了。”
“應該的,光磊。在豐市,這事就得找你,舍你其誰啊。”景三兒說道。
“哈哈哈。”光磊大笑幾聲,拍著肚皮說道,“你這話,我愛聽。那邊,我打過電話了,咱等會兒,容個時候,行,你聽我消息吧。”
“好!”景三兒應了一聲。
隨即,光磊將手機通話掛斷。
此時,一個光頭青年,湊到光磊跟前,問道:“哥,這事兒,怎么辦?”
光磊轉過身,瞅著他一笑,說:“呵呵。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這把可是青胡**啊!”
說著話,光磊坐到座位上,單指捻過一張麻將牌,跟著“啪”的拍在桌上,“糊了!”
與此同時。
一臺三菱皮卡車,行駛在從豐市開往江東市東郊的路上。
“我說,剛才我看著就有點不對勁啊。”坐在副駕駛的蝎子,對把著方向盤的大鵬說道。
“你看出什么了?”大鵬目不斜視的瞅著前方的道路,問道。
“有臺車,就跟在他們那臺的后面,挺遠,沒開著大燈。從你那個方向,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剛才正好撒尿的位置,看到的。”蝎子說道。
“……你確定?”大鵬看向蝎子,問道。
“你看看后面,有沒有車跟著咱們就知道了!”蝎子指著前后視鏡,說道。
刷!
大鵬的目光,瞬間掃向后視鏡。
此刻,正有一臺黑色現代轎車,離著兩百米前后的距離,跟在這臺車的后面。
“你說的,是那輛車?”大鵬盯著后視鏡中的車,問道,“車牌號,是這個嗎?”
“我當時看不清,他根本就沒打頭燈,但看車殼子差不多!”蝎子看了一眼,說道。
“我艸,光磊想跟咱們玩兒不地道的?”大鵬眼珠子一轉,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不好說,不過,咱倆現在身上背著人命。他怕在別的事兒上,鬧出事兒來,再咬出他來也有可能。”蝎子略顯隨意的說道。
“媽的,要是讓老子知道,他跟咱玩兒陰的,我他媽弄不死他!”大鵬說話間,猛地將方向盤一打,拐進一條小道。
“準備好家伙兒,上來就干他!”大鵬舔了下嘴唇,目露兇光對蝎子說道。
蝎子沒等車跟上來,直接掏出槍,一擼保險,跟著朝著身后的車頭“砰砰”就是兩槍。
“我艸,你他媽開槍干啥?!”大鵬都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蝎子說開槍就開槍。
大鵬跟蝎子的性格不一樣,大鵬更務實,只在需要的時候才動刀動槍,而蝎子卻根本就不管這個,不要說這里是沒什么人的小路,即便是在廣場街那樣的地方,蝎子這兩槍恐怕也可以打出來,這,就是兩個人性格上的詫異,對于蝎子來說,別管啥情況照打不誤,后果?他就沒想過后果。
所謂的土匪,就是土匪。
他和大鵬根本就是因為倆事,傷了人命,才最終走在了一條道上。
如果說,大鵬最初是被逼的話,那蝎子根本從一開始,就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了。
這種家伙,精準度極差,即便是練過的人,要想在10米以外,命中目標,那都是相當難的事情。
蝎子這兩槍,肯定是沒打上,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呵呵。”蝎子挺不當事兒的一笑。
“我艸,你別再把警察招來!咱干的啥事,你自己心里沒數啊!快收起來!”大鵬沖蝎子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