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慢搖吧,辦公室。
鄧燦舉著手機,剛掛斷一個電話,隨后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手機接通了。
“喂,**,你上來一趟。”說完,鄧燦將手機掛斷,揉了揉眉心后,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沈彬啊,你到公司樓下等我,跟我一起去趟豐市。”
很快,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進來。”鄧燦說著,從抽屜中拿出一張卡。
“鄧總,你叫我有什么事?”**從外面走進來,笑著問道。
“哦,跟我去豐市,參加光磊的喪禮。”鄧燦說著,繞過了辦公桌,"就開那輛奔馳商務去吧,我讓沈彬一會兒也到樓下等我。"
“什么,鄧總,你說光磊死了?”**不敢置信的問道。
“就剛才,我接到的電話。真是想不到,這昨天還通過電話,好好的,今天就沒了?”鄧燦搖了搖頭。
“怎么死的?”**問道。
“電話里沒說,我也沒細問,到那再說吧。”鄧燦深吸了一口氣,“我還想要跟他好好合作一把,這下不成了。人都沒了,看來,這條線算是斷了啊。”
“鄧總,他手底下,不是還有人么,咱們可以繼續跟他們搞好關系啊,這條線咱可不能斷啊!”**趕緊說道。
“現在,先不說這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鄧燦搖了搖頭,“走,跟我下去。”
“那,我安排人去買一對花籃吧。”
“安排,這事不用跟我說。現在,阿超也回去了,我身邊可用的人,最信任的就是你了。”鄧燦說道。
“我明白,鄧總,我一定鞠躬盡瘁,對您肝腦涂地。”
“我不想聽這些大道理,公司的事情要盡快替我擺平。”鄧燦說完,想了下,又說,“還有那個小武,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我發覺他這人挺陰的,做事情不擇手段。”
“鄧總,您這話是啥意思啊?”**舔了下嘴唇,問道。
“我意思,跟他合作,咱們就得多留個心眼,眼睛放亮一點,別讓人給賣了,咱們還替人家數錢呢!”鄧燦說道。
“……哦,這是,這是當然。”**趕緊點頭說道。
……
吱嘎!
一臺五菱面包車,停在道旁。
跟著,嘩啦門被拽開,劉家毅被人從車上推下,直接趴在地上。
隨后,車子嗡的一聲開走了。
劉家毅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兩只眼睛已是哭得通紅。
周圍路過的人,看到他,遠遠的都躲開了。
有些人甚至還以為他是趴在這碰瓷的,都不敢離他近了。
過了足足十分鐘,劉家毅才從地上爬起來,步履蹣跚的朝著鐵路街club酒吧走去。
進到酒吧,劉家毅直接坐到吧臺前,拳頭砸著吧臺,說道:“酒,給我酒!”
“要喝什么酒?”服務生問道。
“最烈的,給我你們這最烈的酒!最烈的……”劉家毅神色黯然,失魂的說道。
服務生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很快,一杯沃特加推到了他的面前。
劉家毅看著面前并不大的酒杯,又抬眼皮問道:“這是,最烈的酒嗎?”
“你可以嘗嘗。”服務生覺得他腦子有些不正常,說完,便沒再理他。
劉家毅自己看著面前的酒杯,隨后拿起來,閉上眼一飲而盡。
“噗!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