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子杰的話,雷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我想,不需要我再多說什么。”
子杰一笑,但笑得很勉強,如果不笑,似乎比現在可能還要好看些。
隨后,他站起身說,“那我就什么都不說,轉身走人了。”
“等等!”
雷鈞叫住了他。
“怎么?改變主意了?”
子杰轉身,看著他問道。
“把你的支票帶走。”雷鈞面無表情的說道。
子杰走回到茶幾前,拿起那張支票,隨后看著他說道,“有時候,機會只擺在你眼前一次,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雷鈞也只是冷笑一聲,“有時候,對你來說是機會的,對我來說,卻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比如,你手中的這張紙!”
子杰將那張支票放在了鼻尖,“呵呵,這錢他不香嗎?”
“我敢保證,這是我能給你開出的最高加碼!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雷鈞只是淡淡一笑,“我說了,帶上你的支票,走人。我并不需要。”
“好!我很欣賞你這個態度,我也只希望,你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子杰說完,將支票踹進手包,轉身離開了屋子。
咣。
門被關上了。
似乎對于雷鈞來說,關上的不止是這一扇門。
但他卻不在乎。
……
昨夜,似乎江東發生了很多事情。
但,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市民們,還是照樣忙忙碌碌,周而復始的活著。
上班,吃飯,下班,很平常,但對于他們來說,也很享受很愜意,似乎他們的生活本該就是這樣。
但有的人,卻不甘平凡!
他們,都在屬于他們的那個圈子里,兜兜轉轉,你方唱罷我登場。
一臺紅色馬自達車,停在了東郊區醫院的太平間門口。
本來,他不屬于這里,但他卻是命隕于此。
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踏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吱嘎。
同樣冰冷的門打開。
當看到裹尸袋中,那個已經被水泡得不成人形的尸體時,小果兒“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
大闖大早晨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陳恩靜打來的。
問他的問題,似乎是千篇一律,沒有什么新意,卻讓他覺得每一次都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一次,是東藤閣發生的命案。
死三,傷六。
算是重大事件,大闖一如既往的將自己推得一干二凈,在他看來,似乎這件事情,本身也跟他沒有關系。
陳恩靜還是一如既往的樂此不彼的詢問,然后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