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榮哥又掐出一沓百元鈔票,撇在了桌上:“再帶兄弟們去酒吧瀟灑一下,夠你們要兩瓶黑桃a了。”
見榮哥不再讓自己說話,森霖也就只得從桌上拿起錢,“謝謝榮哥。”
隨后,他直接快步走出了單間。
瘦男人指著森霖的背影,沖榮哥說道:“我說榮啊,你這個兄弟,脾氣不怎么好啊。”
榮哥笑著說道:“哈哈,打江山的時候,人家沒少給我出力,現在我人模狗樣了,也不能虧待了人家啊,不是么。”
“算了,年輕人氣盛,有些事情,他們過過就會明白了。”
說著話,榮哥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來,笑著道:“來,咱們哥倆喝一個。”
隨后,他又對旁邊張炳林道:“來,炳林啊,一起走一個!”
張炳林也端起酒杯,同榮哥和瘦男人一起喝了一杯。
隨后,張炳林放下酒杯,說道:“榮哥,我覺得森霖走的時候,那眼神不對。我怕他要干出什么事情來。”
“哎呀,行了,不要管他了,那個小子,我現在得順著他啊,哈哈。他干什么事情,只要別出大格,就讓他干去吧!”
榮哥顯得挺豁達的說道。
彼時。
大闖同景三兒兩個人走出了酒店。
“暫時咱們不會有什么事了。”
大闖叼上一根煙,“眼下,咱們得著手趕緊把生意做起來。”
景三兒看了他一眼,“榮哥那種人,挺有心機的,他跟咱們這么說,但是還會不會給咱們暗中使絆子,不知道啊。”
“呵呵。”
大闖從煙盒中彈出一根煙,遞給景三兒,“不怕。咱們不是有他家的地址么,適當的時候,點點他。讓他整明白了就行。”
“嗯。”
景三兒接過了煙。
兩個人走到路邊停車的地方,景三兒剛要上車,大闖就一抬手:“三兒!車胎癟了!”
“啥玩意兒?”
景三兒走過來一看,靠著大闖這邊的前車胎已經癟了下去。
“這他媽誰干的!”
景三兒眉頭一皺。
“不用問,我看見那個人了。”
大闖回道。
“你說誰?那個死胖子?還是,在包間門口站著的那幾個傻逼?”
“呵呵,你也看見那個胖子了。”大闖一笑。
“呵,你還笑得出來。就他那面積那么大,看不見他才有鬼了!”
“行了。”大闖說著話,直接將后備箱打開。
“拿備用輪胎換上吧,誒,千斤頂放哪了?”
大闖一邊在后備箱尋摸著,自語道。
“別再是上次段小波他們跟人定點兒約架,家伙不夠使,順走了吧!”景三兒吹了口煙,皺著眉頭說道。
“哦,這了。”
大闖拿出來千斤頂,將備用輪胎直接轱轆到前邊兒。
“哎,我說你怎么一點不生氣啊!”
景三兒瞅著他,問道。
“啥事兒,你不是得辦啊,現在眼前的活兒,就是先把車胎裝上。”
大闖挺認真的說道,倆眼就盯著車胎,根本沒瞅景三兒。
“行,你是真行。”
景三兒將抽了幾口的煙,扔在地上,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