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宇說道:“周副局長,這事我一個普通市民又怎么能夠定性,這事情的真相還需要你們警察局來查清,只是這次這伙人相當的囂張,而且是當著很多人說這是二少張橋飛吩咐的,還希望你們不要把市民的智商按在地上踩。”
在問詢室內,常務副局長徐其龍親自在詢問張橋飛。
“張先生,根據滋事頭目任宇航交代,他是你旗下西都街機貿易公司銷售部的員工,這次打砸漢唐游戲廳是接受了你的吩咐,請問是否屬實?”
張橋飛早就和他父親商議好了,這事他絕對不能夠承認,不然到時候不好收場。
“徐副局長,任宇航確實是我公司的員工,但是我絕對沒有授意他帶人去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啊,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啊,這次一定是任宇航栽贓陷害。”
“哼,張橋飛,狡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還希望你老實交代,這樣你還能夠減輕處罰。我們警方已經在抓捕王衛民和陳東華了,他們兩人的證詞要是和任宇航一致的話,你就是抵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張橋飛感受到了對面這位副局長的不友善,看來又勢力希望自家倒臺,不然不會安排這位對這事揪著不放。
只是這時候他絕對不能夠承認,不然到時候會更慘,而且他自己也確實沒有直接吩咐任宇航,讓他帶人砸了漢唐游戲廳的設備,這事是完全可以推掉的。
他狡辯的說道:“徐副局長,這萬事得講證據吧,只憑任宇航的一面之詞,怎么就能夠判定是我指使的呢,我認為可能是有人買通了任宇航,估計讓我和國公府敵對,他們好漁翁得利。”
見張橋飛百般抵賴,徐其龍也沒有辦法,現在他需要拿出新的證據來,不然很難治張橋飛的罪。
這次徐其龍一心想要治張橋飛的罪,以前沒有勢力來擋住張家,讓他有心無力,現在不一樣了,張橋飛自己找死,去打了國公府的臉,他怎么會放過這次機會。
他現在依舊無法忘記七年前的一件事情,就是因為張橋飛,一個花季少女就此香消玉焚。
要知道這個女孩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當時內心和女孩父親一樣痛苦。
只是他找不到實質的證據,加上他人微言輕,和張家比起來更是天淵之別,以至于張橋飛一直逍遙法外,他一直在等待著機會,一直想要把張橋飛繩之以法,現在終于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是不會讓張橋飛再次溜走的,這次他可以借勢,有著國公府的大勢,他不擔心張家護得住張橋飛。
張橋飛可不知道對面這位副局長是一個對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人,而且時間長達了七年之久。
他現在還在思考著下午和父親前往國公府該怎么辦,這里倒是可以抵賴,畢竟這里講究證據,警察局沒有證據就把他沒辦法。
但是國公府可不會跟他講什么證據,他們反正是把這次事件算到他頭上了,要是他不給國公府一個交代,國公府肯定會采取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