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二天一大早,熟睡的張蕓豆就被身邊姑娘炸翻屋頂的尖叫聲嚇醒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正看見白錦兒身上披了件袍子打算從自己的身上爬出去。還不等著張蕓豆開口說話呢,就看著白錦兒沖到了門口,一把拉開了大門。
把門口正準備拍門的白老頭嚇了一跳。
“丫頭剛剛是你叫的嗎?出什么事兒了?”
看著白錦兒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白老頭的眉頭緊皺,滿眼擔心地詢問道。
白錦兒看著面前的白老頭,嘴角不住地上揚,都快要裂到嘴角了;她伸出手搭在白老頭的肩膀上在原地瘋狂地蹦著,差點兒把白老頭都搖的散架了。
“哈哈哈哈!阿翁!阿翁!”
圍著白老頭不斷蹦跶的白錦兒嘴里只是喊著白老頭,卻什么話都不說。
已經穿戴整齊的張蕓豆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和白老頭用著一樣的眼神看著白錦兒,一頭霧水又驚疑不定。
“丫頭,丫頭,”
“丫頭!”
白老頭總算是讓白錦兒安靜了下來,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伸出手碰了碰白錦兒的額頭,
“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啦阿翁!”
白錦兒把白老頭的手撥了下來,依舊是滿臉的激動,
“那你這是開心什么呢?”
聽見白老頭的問話,白錦兒臉上激動的笑容忽然僵住了;她思考片刻,好像自己的這么開心的原因不可以和他說,想了想,
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我就是得了丹若庖君,太高興了......”
看著白老頭臉上復雜欲說還休的表情,白錦兒尷尬地嘿嘿笑了。
......
“狗丫頭,你真的沒什么病嗎,要不阿翁還是帶你上醫館看一看吧?”
“哎呀阿翁!我都說了我沒事兒了的!”
這已經是路上白老頭第八次問白錦兒要不要去看大夫了,想起早晨自己狂亂不受控制的舉動,白錦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送走了張蕓豆,白錦兒和白老頭兩人往白家食肆的方向走去。
可想想剛醒來的時候,系統和自己說的那句話,白錦兒還是忍不住激動地心潮澎湃。
看著白錦兒的嘴角逐漸蕩漾出來的笑意,白老頭心下一沉,
果然,還是得帶狗丫頭去看大夫吧......
爺孫倆忙到了中午,客人少了些的時候。
“阿翁,阿翁,”
“我記得你說你今天要找安大伯下棋是吧?”
“你快去快去啊。”
白錦兒肩上掛著抹布,一邊很是熱情地把白老頭往外面推;仿佛是沒有看到白老頭快要說出口的話,她笑瞇瞇地把自己爺爺推出大門,對著他招了招手,
“阿翁替我向安大伯問好啊,”
“一定要玩的盡興,千萬別急著回來啊!”
說完,白錦兒“啪”的一聲,關上了店門。
站在門外的白老頭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自己家店鋪的門便已經對自己關上了。
白老頭看了看已經關起來的門板,幾次想開口說話,卻都沒有說出口;雙手背在身后,他嘆了口氣,搖著頭走了。
白錦兒靠在門板上,聽著白老頭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放心地松了口氣。
隨后,她歡欣雀躍地蹦了起來,跑進了廚房。
事情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