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的讓人感覺壓抑。
“還有一個呢,怎么還不下來?”
姓武的山賊在車外喊,車內依舊沒什么動靜,
武閭眉頭凝起,罵了一句娘。
他動作粗魯地掀開車簾,麻溜地爬上車子,里面頓時響起了女人的哭喊聲。
“真他娘的麻煩!”
武閭很快就把大聲哭喊著的木柳娘從車里面拖了出來,
女子的發髻此時已經幾乎披散,衣裳也因為掙扎而變得凌亂,
察覺到周圍男人的眼神,
木柳娘哭泣的聲音愈發的大了。
“別他娘哭嚎了!給老子閉嘴!!”
武閭被木柳娘哭的心煩,對著她大聲吼道。
“他媽的要不是你是大當家送給二當家的,老子就把你從這山頭丟下去!”
果然這話有用,
木柳娘頓時閉上了嘴。
武閭打橫把她從車上抱下來,卻是看都不看木柳娘一眼,滿臉地嫌惡,往山寨里面走著去。
“哎你別說,”
“這娘們兒要比剛才那娘們兒好看些啊。”
“好看頂個屁用,他媽的這么煩人,老子可受不了這種婆娘。”
“哈哈你看你就不懂了吧,就是這種婆娘在床上啊,才夠勁兒。你當二當家那么多老婆,他為什么最喜歡厲娘那破落的,還不就是因為能喊?”
“哎喲厲娘那婆娘可真是厲害,也就二當家收受的住她,要是我啊,遲早把她丟了。”
白錦兒此時已經快走進那用齊齊木頭圍起來的墻了,
后面人的說的話,
卻還是依稀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白錦兒閉了閉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
“喂十七!叫廚房那邊拿點兒東西過來!”
“餓死老子了!”
凌山進了屋子,直接歪倒在長榻上,他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沙包大小的右拳錘著身下的地面。
沈丘和徐匪在他的身邊坐下,
徐匪仍舊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沈丘坐下,卻是抓耳撓腮的一副不安定樣子。
凌山瞟了一眼,不屑地笑了一聲,
“行了老二,你就不用陪我們喝酒了,”
“知道你想什么,”
“去過你的洞房去吧。”
沈丘霎時間喜出望外。他匆匆從坐著的地方站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絡腮胡,
“阿兄啊阿兄還是你懂我,嘿嘿,等明兒啊,等明兒咱們兄弟三個,再好好的喝他個痛快。”
“那弟弟我就先走了啊。”
說著,沈丘從坐的臺子上跳了下去,甚至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好,就一溜煙地從屋子里跑了出去。
“真他媽是個**!”
凌山搖搖頭,笑罵道。他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徐匪,
“你呢老三,”
“你不回去?”
“不了,”
徐匪搖搖頭,拿起擺在旁邊的酒壇,放在他和凌山中間。
“我陪大兄喝酒。”
“哈哈哈好,好啊,還是你小子有良心。”
“十七!你他媽人呢!”
“來了來了大當家!”
一個抬著一大盤羊肉的瘦小少年,從外面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