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
尖沙咀,福旺金店。
“好了沒有?老板,我趕時間!要不要,開個價!”
穿上了這個時代衣服的秋生,正催促著店里一個頭發稀疏花白,穿著得體西服的男子。
這個男子看起來50歲左右,臉色有些紅潤,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拿著一個儀器,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手上的一枚古金幣。
而這樣的金幣,在他面前的柜臺上,還有九枚,放置在一個裝潢精貴的盒子里。
聽到秋生不耐煩的話語之后,這個50多歲的男子,放下手中的儀器和古金幣,對著秋生笑了一笑,“這位先生,這批古金幣我已經查驗過了,跟您上次拿過來的古金幣,是同一年代的產品。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價格,1枚金幣1萬港幣,10枚金幣一共就是10萬港幣,您看怎么樣?”
“呵呵……”秋生冷笑,之前是急著等錢用,所以沒辦法,賤賣了幾枚金幣。
唐蘇告訴他這批金幣都是一千多年前古阿拉伯帝國的產物,具有十分珍貴的歷史價值,可以說是古董,不能單純用金子的價格去衡量。
不過唐蘇也告訴秋生,這些金幣對于普通人來說價值連城,對于他們來說,只是應急的東西,無需過于注意。
對他們來說,時間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秋生壓住了心中的不滿,報了個價格,道,“十枚金幣,十二萬港幣!”
“好,成交!”這男子很爽快地道,卻是讓秋生有些懊悔,早知道報多一點了。
不過秋生還是要點臉的,沒有多說什么,拿著男子從金店保險柜里取出來的十二疊現金,匆匆忙忙就離去了。
秋生前腳剛踏出去沒幾秒,后腳就有一個穿著牛仔褲牛仔外套,嘴唇上留點小胡須,額頭上有一條刀疤的精悍男子,走進了金店,十分熟悉地來到了50多歲西服男子面前,“是他嗎?”
“嗯!他這幾天一直拿古金幣去換錢,他手上一定有更多的古金幣。”
“我明白!”刀疤臉的精悍男子言簡意賅地點點頭,轉身又走了出去,沿著秋生離開方向前行,在他身后,跟著三個同樣流里流氣打扮的年輕男子。
四十多分鐘,秋生來到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
唐蘇早在巷子里等秋生多時了,見到他,就問,“順利嗎?”
“嗯,十枚金幣換了十二萬港幣。”秋生老老實實地回道,“另外,我已經跟本地的人蛇蛇仔明搭上線了,他今晚安排我們做貨船偷渡到馬來西亞,每個人收三萬,因為我們還要他安排馬來西亞的本地身份,所以每個人要額外多收2萬。總共加起來就要十萬了!”
“嗯,做的不錯!”唐蘇眼睛一亮,閃過滿意的光芒,夸了一句秋生,道。
“這是我分內之事!”秋生開心地笑了,頓了一下,又好奇地問道,“老板,我們去馬來西亞做什么?香港不是更繁華嗎??”
老板是唐蘇讓秋生這樣稱呼自己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唐蘇并沒有解釋什么。
“嗒嗒嗒……”身后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
唐蘇和秋生兩人回頭,就看到一個刀疤臉男子,帶著三個小混混把他們圍住了。
這幾個人手里都拿著水果刀或者鋼水管一樣的武器。
“小子,打劫,把錢留下,還有金幣也留下!這樣就可以讓你們把命帶走!”刀疤臉男子恐嚇唐蘇和秋生兩人道。
秋生問唐蘇,道,“老板,怎么辦?”
“解決他們!處理干凈一點,反正我們今晚就會離開香港!”唐蘇很淡然地對秋生道然后轉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