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隊長!”年輕公安立刻敬禮應道,然后就開始指揮在場的公安將唐蘇這幫人控制起來,帶出去這個地洞!
而這時,剛才那個哽咽的工人,被公安控制起來的時候,還不斷在說,“公安同志,不管我的事!我是無辜的!不關我的事!”
可惜都被公安無視了,執法機構怎么會聽取一面之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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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唐蘇從香港過來的第八天。
香港某個小廣告公司的兩個職員,武德輝和厲池,這才風塵仆仆地來到玉山鎮,又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一八八一生發水工廠的所在地。
只是工廠的主要負責人都不在,接待人在確認了他們的身份之后,就隨意找了個本地工人,帶他們去了一間閑置的房間暫時安頓下來。
房間里到處都是灰塵,墻面都是粗糙的水泥膩子,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工人,把他們的行禮隨意丟在桌子上后,又拍了拍被子,揚起一片灰塵之后,便很敷衍地對武德輝和厲池道,“我們山上都是住這種房間,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好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武德輝和厲池看著整個房間,一臉哭喪表情。
本地工人走了關上門后,武德輝就輕微搖了頭,道,“他說了半個鐘頭也不知道說什么,就這句話我聽懂了!”
他們兩個都是香港人,香港都是講粵語的,本來聽國語就很勉強,現在讓他們來聽摻著國語的西安方言,還真是要命了。
“那他說什么?”厲池走到武德輝旁邊,一邊打開行李袋,一邊好奇地道。
“他說這是總統套房!”武德輝隨口就編道。
“神經病!總統坐牢的地方都比這還漂亮!”厲池完全不信,不過他這話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九十年代的大陸內地,真的太窮了!
“先想個辦法做走私生意吧。”厲池說道。
武德輝一聽,臉上頓時露出擔憂之色,“不行,走私是犯法的!”
厲池滿臉無所謂,他在香港,已經被高利貸逼得快走投無路了,現在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他道,“我管他犯不犯法,先聯絡他們!”
“神經病!沒有電話,什么都沒有,怎么通知他們?”武德輝搖頭擺手道。
這時厲池已經從行李袋拿出了一個盒子,笑容滿面地道,“他們借了一級通訊設備給我!”
說完,厲池就掀開了蓋子,里面是一只白鴿!
“哎呦,怎么會這么先進?”武德輝被“飛鴿傳書”這種溝通方式給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