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靜寂的某條偏僻道路上,孤獨的路燈無私地奉獻著光明。
唐蘇和武德輝云蘿公主幾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天殘原來這么兇殘?阿輝,你說我們該怎么辦?逃離香港嗎?”厲池憂心忡忡,忍不住發聲道。
“逃離香港?去哪里?回大陸?還是去英國?去英國你有錢嗎?你只是一個香港的三等公民而已!你以為你是李超人啊?”武德輝心里也是一團亂麻,沒好氣地道。
厲池被說得無言以對,眼珠子一轉,就落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唐蘇身上,沒好氣地指責道,“說到底還是要怪某人,如果某人不把天殘帶過來,那就不會有今晚的事情發生!我們也不會流落到有家難歸的地步。”
唐蘇沒吭聲。
倒是云蘿公主看不下去了,溫柔中帶著無奈地說道,“厲公子,請不要怪唐公子!中了天蠶蟲的痛苦,我想你們也有所體會!唐公子被天殘找到,也是迫不得已!要怪,就怪這命吧!”
“不過話說回來,唐公子你是怎么被天殘抓到的?按理說,天殘應該不認識你的!”云蘿公主頓了一下,有些奇怪地問道。
剛好這時厲池也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是怪他的意思,只是弄成這樣子,心情難免有些郁悶,大半夜的待在這里,也不知道去哪里?”
“云蘿公主,我那個事情就說來復雜了,其實也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就這么巧合撞到了天殘……”唐蘇語意模糊地說道,他哪里敢說出真相,難道說天殘是他電話引來的,本想著做個漁翁,結果變成了下場的螳螂?
這話一說,跟武德輝云蘿公主他們,別說朋友都沒有做了,就連說話也難了!
“哎,我到時候跟你們說吧。”所以唐蘇含糊說了一下,話鋒就一轉,道,“現在我們要去找對付天殘的地方!”
“躲是躲不了的!云蘿公主,天殘如此癡戀你,我想他這種人精神不正常,說不定有強迫癥,所以,問了以后的安危,也為了其他人的性命著想,我們必須直面天殘,必須解決掉天殘,不說除了他,也要讓他失去危害他人的能力!”唐蘇語氣沉穩地說道。
“說得簡單!你上呀!別忘了,你對上天殘,被打得就像一條狗一樣!”厲池聞言就忍不住冷嘲熱諷。
有些人說話就是這么讓人討厭,他們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制造問題。
云蘿公主聽了都是眉頭一皺,就連厲池的好兄弟武德輝也看不下去,拉了一下厲池的衣袖,低聲不滿地喝道,“不要說了!這時候說這種話做什么!”
厲池這才閉上了嘴巴。
云蘿公主才緊接著道,“天殘內功輕功都是一絕,又有天蠶手套,一般的槍械子彈都對他無效,再加上百年功力的天殘腳,更是兇焰滔天,憑一般的現代手段,我看是很難對付天殘的!”
“為今之計,只有練成《如來神掌》的最后一式——萬佛朝宗,才可以對付天殘!”云蘿公主說著把目光放到了唐蘇身上。
武德輝在旁看了吃味,插話進來想引起云蘿公主注意,“云蘿,你當初說我骨骼驚奇,是修煉《如來神掌》的好苗子。你的意思是,我們找個山洞閉關,然后等我練成《如來神掌》第第九式,神功大成之后,才出關對付天殘嗎?”
“既然這樣的話,事不宜遲,我們就快去閉關修煉吧。早一點練成神功,早一天對付天殘!”武德輝還心急地拉起了云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