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目才會說,這枚眼不能讓一個女人得到。
在肖亭看過來的時候,蘇桀臉上沒什么異常,他已經確信他身上的事情不被這兩個對妖特工局的人知道。
是來遲了嗎?所以,昨晚沒有在那里看到我。那高森里呢?
她難道沒有出現嗎?
那只三尾狐妖魔死了,是怎么死的?沈霖在外面看見我,我就沒穿衣服嗎?我的衣服哪去了?她是背我回來的嗎?有多少人看見了?這兩個人又是在找什么。
心里揣著無數念頭,蘇桀都將他們放到心底深處。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什么話都不能說。
他相信有些話,沈霖會對他說明的。
從食堂地下出來,“餓了,就去那里吃飯。“沈霖隨意的說道。
“哦。”蘇桀微微瞇著眼睛,調整著呆在黑暗里的不適。
“第二天了嗎?”他看著四周,亮白新鮮的光和冷空氣從門口的方向不斷吹進來,讓人精神一振。
雨水到處灑在外面地上。竟然下雨了。
他記得昨天中午,天空還那么晴朗。
“你去哪?”
發現沈霖出來后,向著食堂門口方向走去,蘇桀問道。
“回家。不回家去哪?早上,學校已經通知了,學校停學,2月13到2月19號下午。學校沒多少人了。”
沈霖頭也不回的道。
“有飯卡嗎?我身上沒帶飯卡。”
沈霖停下,從身上掏出來,朝著蘇桀拋了過來。“開學那天,送到我教室。”
“對了,在那里坐著的都是對妖特工局的人。”留下一句話,沈霖就干脆利落的朝著外面走去。
蘇桀看著著她的背影,走到外面,巨大的落地窗戶外面,沈霖似乎真的一去不復返的向著校門口走去。
白皙刺眼的光照在他身上,回憶著昨天的一切,就好似夢一樣。
“沈霖…”低下頭,把地上那張淡藍色的飯卡撿了起來。
沒有去靠近那邊在吃飯的眾多對妖特工局的人,只是瞥了一眼,以他的眼力,只能看到這些人臉孔都很白,不是化妝品的那種白,而是感應到眾神血脈,開啟了臉上的竅穴,靈氣沖刷下,雜質和污垢從毛孔里流了出來后的白瑕。
蘇桀拿著沈霖的飯卡,沒有多花,只是買了兩個肉包、兩根火腿,一個雞蛋,一個奶油面包。后者在食堂里平時是沒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對妖特工局的這些人,食堂多準備了后面一樣。
他不知道那些服用了妖魔藥劑的人食量怎么樣,但他吃完這些后,剛剛好,有了飽腹的感覺。
那邊的對妖特工局的人這個過程中,有幾個在看了蘇桀一眼就收回目光。
畢竟,蘇桀身上的衣服還是足夠奇怪的。
“都結束了。”
眼睛放空的看著食堂大廳,空蕩蕩的卻又似乎這樣才是生活。
“回、回家吧。我媽她不知道知不知道學校的事,最好別知道,我現在就回去……”
……
在他起身走出食堂門口,就看到前面有個政教正往這邊跑來。
“你幾班的?”那個圓頭政教在看到蘇桀,頓時,加快步伐跑了過來,邊喊道。
“高三”
蘇桀下了樓梯,道。
這個圓頭政教,蘇桀記憶里依稀認識,平時經常在宿舍走廊還有教學樓外面巡回。
跑過來的政教,一臉疲憊,自顧自說著,“你沒手機啊,不趕緊回家,躲在這里。你跟我去一趟校長樓,看看有沒有你家人在里面。沒有的話,就趕緊回家去。”
“哦…”聞言,蘇桀,點點頭。
“政教,昨天那些妖魔去哪了?”蘇桀問了句。
“嗯?死了。”有些詫異這個學生還有膽量問自己那只妖魔。不過,他也沒見過,只是聽體育館那邊的人說,看到學生會的人運了一塊巨大的冰塊過去,那里面冰封著妖魔。
后來,鎮長、書記都來了。
當然,他沒那個興致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