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么多,李歡不知道這是不是孩子聽到的傳說,但劍峰給人壓力卻是真真切切的,如果這人的力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個黑衣人,倒真是值得讓人欽佩了,連這種非人的存在都敢招惹。
為什么這么牛逼的人,李歡都硬是能給安上一個裝逼犯的說法。
因為這人在之山崩之后,意氣風發的在僅存的山體上刻下了“劍圣凌絕——”幾個字。
能給自己封圣的人,要不是個裝逼犯,才是假的。
不過秀兒小聲的說,她聽爺爺說過,凌絕并不是她凌爺爺的名字,她凌爺爺的名字叫凌絕頂,之所以只寫了凌絕兩個字,是因為后力不繼了,而且還在后畫了一道深深的劍痕,那個頂字,就再也沒有補上去。
但是,這事知道的人,好像并不多,所以天下間承認其劍圣之名,也只知劍圣凌絕。
行吧,這就是最成功的反面教材,裝逼裝的,把自己名字都給改了,而且,這種天下第一的威名應該讓別人幫自己吹,而不應該自己親自上陣,太沒排面了。
入了集市,見到李歡,行人紛紛側目。
“這不是秀兒么?這個小娃是誰?”
李歡哪里顧的上別人的眼光,順著秀兒的指方向一路快跑,其實也跑不多快了。
終于到了一個鋪子的門口,秀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鋪子里只聽呼的一聲,一人已經站在門口,那眼眸似劍一般的掃了一下李歡,李歡的眼睛如被刺一般,痛了一下,這個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樣子,看著四十多歲,一席白色長衫,腰間掛著個大大的酒葫蘆。
那人用眼掃過李歡,看向秀兒,“怎么了?秀兒?你爺爺呢。?”
“凌爺爺,我爺爺和鄒叔叔他們出事了,在路上被人截住了,你快救救他們吧。”
“他們又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截他們作甚?”
李歡沒到這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是秀兒所說的凌爺爺,不過他還是接口道,“我聽到默爺與那人說話,默爺說,那人的目的不是默爺他們,而是要劫了另一個人的道。”
那白衣人聞言,周身鼓蕩,那酒葫蘆嘭的一聲,炸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