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瞎說,你又沒有第二門,心門破了,沒有第二門相輔,怎么練回來,要不是因為當年的事……”秀兒的話一頓,愁色更深了。
李歡用手撥動著秀兒的馬尾,“打住啊,當年的事,可和你沒關系,你那時才多大,都是那兩個老不臉的……”
“不許你這么說我爺爺和凌爺爺!”秀兒明知當年的事確實是爺爺他們理虧,卻還是不高興李歡罵爺爺他們,心里矛盾的很,這些年與李歡在一起,李歡因為那傷,這身子可一直不怎么好,到現在,還偷偷的吐血。
“行吧,看你面子上,我今天就在嘴上放他們一馬,屁的天下第一,等哪天……咳。”
李歡一臉的不憤,要不是那件破事,自己怎么說都會是個天才,這世界的一些規則,簡直就是為了自己而定一樣,說不定哪天,自己也能像那個老不要臉的一樣,技驚天下。
哼!一天才差點因為他們隕落,還好自己還有壓箱底的東西,不然……,哼,不管怎么說,這筆帳都得算在這兩個老混蛋身上,有種別回來,回來了,咱們這帳,可就得好好的算算了。
當年之事,那真是一言難盡,年少無知,年少無知,自己一個三十好幾的人,怎么人變小了,腦子也變小了呢。
李歡都不得不嘆息,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到這個世界,就遇上兩個戲精,我去了,不能想了,心疼,是真疼,心門都破了,能不疼么。
“李歡!你剛才說,幽爺爺與凌爺爺不要臉,那和你比,怎么樣。”
一道聲音從鋪子邊上的院子傳來。
這話說是從院內傳來的并不準確,應該說是墻頭上傳來,一個與李歡年紀相仿的少年,此時正蹲在墻頭上。
“那我肯定比不過,沒見過想他們那樣的,為了自己出去浪,演了那么一出大戲,把我弄傷了沒賠不說,還把孫女扔給我了,但凡要點臉的,這事都干不出來。”
李歡本來心疼的都不愿意想了,被這少年的話一引,又想起來了當年的那場大戲,就連不要臉這種事,也要別一下苗頭才行。
心好疼啊,自己剛來,人生地不熟的,本來還以為遇上秀兒的爺爺幽默,對,就是這個幽默,幽默,幽秀,一家子的名字就是這么秀。
本以為還算運氣不錯,哪成想,后面是一堆的爛事,自己被玩的不要不要的,想想都有點黑色幽默了,凌老頭怎么樣且不去說,默爺這個老戲精也是讓醉了。
墻頭上的少年,用手摳著墻頭上的石塊,一邊說道,“人家默爺,不也是教了你內視經絡圖,要不,你就是再天才,也不能一下子就完成初窺門徑。”
“啊呸,他要不教我,我能破了心門?我等事了之后,再開心門,現在早就高來高去了。”李歡氣的要跳腳。
秀兒拉著李歡,沒讓他蹦起來,“來回哥,你別說了,當年爺爺他們那事干的確實是過了,要不是你偷聽到了,咱們都還蒙在鼓里呢。”
“要是不知道,我可能還好受的,對了,就算是不說那兩個老……,‘回來走’,你爹也不是好鳥,當年的事,也有他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