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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去博士學宮是?”
相夫劍清楚秦歌是博士學宮的宮主,雖然驚訝,但已經習慣,畢竟秦歌是大秦的駙馬,出現這樣的事,情有可原。
畢竟在齊國還在的時候,任人唯親的事情,時有發生。
在相夫劍看來,大秦也難以避免。
“刁難博士學宮的博士與學士,這些老家伙自以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前些日子在咸陽宮的朝會之上給本公子難堪!”
秦歌言辭鋒利,氣勢如虹:“若是不震懾一二,只怕是這些人還以為本公子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可以任由他們欺負。”
“他們早已經忘了,在博士學宮之中,我才是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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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劍神色復雜。
秦歌此刻的表現,讓他記起了一個詞,睚眥必報。
“公子,博士學宮到了!”軺車停在博士學宮的車馬場,韓談轉頭對著秦歌低聲提醒,道。
“下車!”
秦歌下車,望著恢宏大氣的博士學宮,一揮手,道:“韓談將車馬留在這里,你與相夫劍隨本公子進去,試一試博士學宮的水有多深!”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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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博士學宮官署,未經通傳,不得進入!”
秦歌三人被攔了下來,一個甲士眼中滿是冷漠,這里是重地,大秦皇帝嬴政強調的重地,博士學宮的守衛僅次于咸陽宮。
由此可見,大秦朝廷對于收復山東六國國人百姓之心,做出的努力與退讓。
只是秦歌清楚,山東六國的國人百姓不領情。
沒有與這些小人物糾纏,秦歌淡淡,道:“告訴周青與淳于越,告訴他們本座來了,讓他們前來迎接!”
甲士雖然是一個底層的士卒,但是他清楚,這里是大秦帝都咸陽,任何一個身穿華麗的人,都有可能是大官。
所以,甲士神色肅然,朝著秦歌,道:“還請公子留下名號,在下這就去稟報——!”
“秦歌!”
“公子是宮主?”
甲士眼睛一亮,對著秦歌肅然一躬,然后請罪,道:“宮主,屬下從未見過你,若是宮主可以證明身份,現在就可以進入博士學宮。”
“若是不能,屬下只能先行稟報淳于越博士——!”
作為博士學宮的一員,甲士自然清楚這座學宮的宮主換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大秦駙馬,但是他從未見過。
“放肆,這位便是大秦駙馬,博士學宮宮主,在這大秦咸陽之中,何人敢冒充?”秦歌不在意,但是韓談這一刻出乎預料的憤怒了。
“職責所在,還請宮主見諒——!”雖然心中忐忑,但是甲士并沒有退步。
沒有證明之物,便不會放秦歌進入博士學宮,就算是清楚眼前的少年十有**是真的也一樣。
固執而堅持。
“韓談!”
秦歌輕喝一聲,韓談立即閉嘴不言,連忙退后。
“我沒有證明之物,也不需要證明!”
秦歌燦爛一笑,對著甲士,道:“這是我第一次前來博士學宮,淳于越等人理應出門迎接,去稟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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