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是滿天飛啊,大多是負面的,宇哥,做事善始善終,你就把好人當到底吧!”
“不寫,大不了你晚上加個班。”
“那可不行,晚上我有約會的了……這次不能再爽約了,上次因為那個甲狀腺術后大出血,我把約會都給耽誤了。要是這次再爽約的話,哥們好不容易看了眼兒的這閨女可能就要與我的人生軌跡擦肩而過了。”
肖宇看著鄒偉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他突然想起了當年自己與羅雅倩約會,最后自己沒做完的工作還是秦磊幫自己收的尾。
秦哥有擔當的男子漢形象又在他的腦海里浮現,曾幾何時他也想成為像秦磊那樣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罩得住的人。
“你收了幾個……準備分我幾個?病史都提前問好了嗎?”肖宇瞥了一眼鄒偉。
“嘿嘿……就知道宇哥最仗義了,我收了七個,這四個就……”鄒偉笑嘻嘻地拱手將四本病歷奉上。
就在這時,一陣“咔咔咔”的腳步聲傳進了辦公室。
“肖宇!肖宇在這里嗎?”
兩個人聽出來那是丁教授的聲音,只是平日里溫和的聲音此時卻顯得有些嚴厲。
鄒偉吐吐舌頭,趕忙又把捧著病歷的手縮了回去,裝模作樣地好像在找東西。
而肖宇抬頭卻看到丁教授穿著手術室的外出衣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沒有摘口罩,那方框眼鏡后面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丁教授……什么事……”肖宇不解地站了起來。
“我的那個病號……23床劉愛君是你做的手術?”丁教授的眼神有些奇怪。
“沒錯……是我做的,怎么了?”肖宇答得有些心虛。
“我不信,這怎么可能……再說病號是來找我的,你憑什么自作主張給他開的刀!你一個人小小的住院大夫,連主治都不是,你哪有那個資質給他動刀,再說……就你那一直抖個不停的手……說說,是小秦幫你做的嗎?”
“丁教授,跟秦哥沒關系……手術是我做的,都是因為我跟孫主任一個打賭,他說我要做下來一臺手術,他就留下我。”
“什么……老孫可不是這個跟我說的,那好……我去問問小秦到底怎么回事。”
說著,丁教授扭頭就往外走去。
“宇哥……這是怎么了,我知道主任想用一臺小手術難為難為你,他知道你做不下來。”鄒偉喃喃地說道。
“我知道,但我做下來了,只是病理是惡性的。”肖宇淡淡地說。
“那不是個纖維腺瘤嗎?怎么會是惡性的?”鄒偉不解地望向了肖宇。
“病理是惡性的,然后我就給她做了整個**腺體的切除術……”肖宇說。
鄒偉不解地望著肖宇:“宇哥,你認為你這話誰信呢?”
“原本我也不信……”肖宇說。